第(3/3)頁 連一個國家都能擺得平的劉備,怎么可能擺不平這區(qū)區(qū)數(shù)百號人? 老張頭那是對劉備滿心的感激。 逢紀和婁圭與劉備也是相視一笑,隨后兩人便翻身上馬,直奔宛城而去。 “子伯,你覺得這劉玄德如何?” 路上,逢紀忍不住開口問道。 婁圭輕撫胡須,笑道:“劉玄德此人不凡,日后定有作為。” 逢紀搖頭道:“非也非也,劉玄德此人豈止不凡?” 婁圭:…… 想說就直說,非得讓我捧你一下? 婁圭:“何解?” 逢紀哈哈笑道:“子伯以為,那三道諸侯之氣,已盡數(shù)匯聚在先生身邊了嗎?” 婁圭道:“這是自然。” 逢紀又道:“那你以為,這三人,誰是那股擁有帝氣之人?” 婁圭皺眉。 他這幾天可沒少觀察劉備等人。 他本身就有望氣術(shù),能從這些人的身上看到不少東西。 想了想之后,婁圭還是答道:“呂奉先此人血氣沖宵,與漢升無二,乃當世無敵猛將,劉玄德此人血氣不凡,當為頂尖,且血氣中凝一縷金英,料想與他所說無二,乃是漢室宗親,張角此人血氣詭譎,隱與天地相合,又與天地相異,他乃是冀州名士,得道家經(jīng)學傳承,也屬于文士之列,無非是雜經(jīng)而已,且本身又有太平道百萬教眾,依我看,這帝氣……” 逢紀笑道:“你覺得這帝氣便是屬于那位大賢良師所有的嗎?” 婁圭點頭,道:“元圖可有高見?” 逢紀道:“高見談不上,但依我看來,這帝氣可遠不在那張角身上,真要在這三人中選的話,我選劉玄德!” 婁圭疑惑道:“緣何會選擇看起來都不怎么出眾的劉玄德?” 逢紀道:“我觀呂奉先此人心高氣傲,張角此人內(nèi)心深沉,唯有劉玄德,喜結(jié)交豪杰,會為人,你細想想,這三人,你與哪人相處最為融洽?” 婁圭細想之下,這才恍然。 逢紀繼續(xù)說道:“那必是劉玄德!而當這禮樂崩壞,亂世將起之時,武人豪杰才是能夠定鼎亂世真正的力量,這力量,誰掌握的最多,誰就有可能會真正的笑到最后,故而我說這帝氣乃是來自劉玄德的,便有八成可能?!? 婁圭此時也點了點頭。 他的望氣術(shù)雖然能夠看出一些具體的東西,但對于復雜的人心來說,果然還是逢紀的觀察來的更敏銳一些。 倒不是說婁圭連這種事情都觀察不出來。 只是他們與呂布,張角和劉備之間的接觸時間并不多。 若是給婁圭更多的時間去觀察,自然也能夠得到相同的結(jié)論。 只能說,逢紀對察人的天賦還是來的太敏銳了。 此時逢紀又問道:“子伯可知我為何要向你問起這劉玄德?” 婁圭腦海之中驀然閃過一道靈光:“莫非,你竟然打的是這種主意?” 逢紀眼見婁圭那恍然中帶著幾分驚訝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正是!如此豪杰,倘若他能為先生所用,結(jié)果如何!” 婁圭倒吸一口涼氣,他想著劉備身上那所具備的潛質(zhì)和潛力,道:“此人日后定為先生的得力臂助!” “只不過……” 還不等婁圭說完,逢紀便捻著胡須笑道:“子伯是想說,那劉玄德看起來并非是會屈居人下之人?他乃是皇室宗親,也斷不會跟隨先生左右?” 婁圭點頭:“元圖可有何高見?” 逢紀笑道:“高見談不上,誠如你所說,這劉玄德身為漢室宗親,自然不可能跟隨在先生身后,輔佐先生完成那天下三分,一統(tǒng)之功,但!” “他對于我們而言,也并非是什么都幫不上的?!? 婁圭這下更疑惑了。 逢紀哈哈笑道:“其實這種事情還是我從先生那里聽來的,先生有一個詞說的很有趣,名叫薅羊毛,既然我等已經(jīng)能確定那劉備日后定成大業(yè),為何不能從他的身上薅那羊毛?” 婁圭愕然,隨后不敢相信的看向逢紀:“你是說……” 逢紀道:“劉玄德不是喜好結(jié)交豪杰嗎?我們便只需要盯著他都與何等豪杰有交往,只要是他看重的人,我們便用盡手段去結(jié)識,并將其帶來先生身邊,那些豪杰可不比劉玄德這樣漢室宗親的身份,而且劉玄德他不過是個家道中落的漢室宗親,又拿什么能跟我們兩人的家世比?又拿什么能跟先生的手段比?君不見,呂奉先這等人杰,他留在先生身邊,不也生出了不想離去的樣子嗎?” “以呂奉先這般實力還有現(xiàn)如今這等的表現(xiàn),倘若換做那些比他還不如的武人,你以為他們會如何選擇?” “到時候我們只要盯著劉玄德,便能將他身上這帝氣的根源一點一點的搬運到先生身上,待到日后真要掃平寰宇,天下一統(tǒng)之時,不也是給我們少了一尊強敵?”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