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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自己失言和暴露情緒的愷撒驟然閉嘴,這是很不專業的行為,有些不打自招的成分在里面,換往常他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主要是這上來就王炸顯得他們花費心思套口供以及路上的各種擔心暴露的遮掩很蠢。
當然,愷撒有沒有考慮過橘政宗的發言也存在詐人的可能呢?
如果橘政宗上來第一句話是:我知道你們昨晚做了什么。
那么愷撒反應也不會那么大,只會淡然且不失幽默地說,看來日本跟蹤盜攝問題不僅出于電車上的美女??!
但橘政宗上來就是,感謝本部各位昨晚對家女的多有照顧.很讓人驚悚好吧!而且考慮到這里是日本,地區問題導致這句話甚至還有更糟糕的歧義,沒看著在愷撒的“shit”脫口而出之前,一旁的路明非都已經瞪大眼睛想要跟橘政宗發起騎士決斗了么。
見到本部眾人的反應,橘政宗也沒說什么,只是平靜地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吹動水面抿了一口。
“事先聲明,我們完全不知道政宗先生在講些什么。家女?您有女兒了嗎?好像還沒正式介紹給我們認識吧?”楚子航開口了,算是在填愷撒的坑,但說辭有些無力,他本來就不是口才了得的類型。
“當然,如果本部的各位堅持的話,我可以當做各位并沒有將繪梨衣帶到六本木,畢竟今早我才去源氏重工照看過家女,確定她并無大礙,當然我們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只不過源氏重工的安保問題之后就得再上一層樓了,昨夜監控室負責的相關人員也得引咎辭職?!遍僬跍睾偷匦χf。
愷撒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對方這種吃定他們了的態度讓他們有些不安,畢竟他們昨晚真沒露出什么馬腳,為什么橘政宗那么言之鑿鑿他們干過的這些事情?總不能是在他們身上裝攝像頭了吧?還是動用了什么預知類的言靈,類似跟路明非同一屆的那個新生聯誼會的主席奇蘭的“言靈·先知”?
“問題是出在繪梨衣身上嗎?”林年忽然開口了,看向橘政宗平淡地問道。
橘政宗卻沒有開口回答,只是輕輕用茶蓋梳捋著水面上立起的茶梗。
“這件事似乎只有大家長閣下知情?這也是為什么您執意要在清空這里后和我們單獨見面吧?”林年看向橘政宗緩聲說。
“林君所言是不準備再回避昨夜發生過的那些事了嗎?”橘政宗直視林年。
“沒有做過談何回避?”林年說道。
即使剛才的發言已經有些自爆的意思,但現在橘政宗正式問起來,林年又不愿意承認了——你可以揣測,我也可以按著你的揣測順著往下說,但你讓我直接認,我肯定是不認的,除非拿出實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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