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林年與女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厘米,安全通道的微綠光芒將兩人不太清晰的影子映在地面上交錯而過。他們都沒有再動了,只是站在原地,各看一方,緩和而平靜地閑聊著,像是初始的陌路人,又像是熟知的舊友。 “兩次。”林年說:“你兩次殺了我們的人,受害者都是毫無還手之力,一擊必殺,執行部的人錯以為導致這只事情發生是因為你擁有絕對的實力,可真相其實比這個要復雜許多。” “執行部?你們的組織是叫這個名字嗎?”女人點了點頭:“或許你們該練習一下警惕心了。” “偽裝...”林年輕呼了口氣:“今天下午你就是像現在這樣,漫不經心的走到了‘白鴿’專員身邊,然后捏斷了她的喉嚨的嗎?” “那你知道嗎?人的喉嚨其實很像水管,當你用力掐下去的時候,血液就會因為水壓而從所有洞孔里飚出來,所以你得花點工夫繞到后面避開它們,不然你就得被噴個狗血淋頭了。”女人漫不經心地說道。 “安德魯專員呢?假裝幸存者撲到他的懷里,然后一刀砍掉了他的頭?”林年閉上眼睛吸了口氣,鼻口之間滿是不遠處房間內涌出地難以遏制的濃郁血腥味。 “拜托,既然撲到了懷里,那個距離該怎么揮刀?再說我撲上去的時候可是特地赤身裸體的,沒地方藏刀,最多在手里藏一根...帶刃口的鋼絲?”女人臉上淡笑。 “是這樣啊。”林年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許久不言。 “two_men_loh_the_same_bars:ohe_mud_aars.”女人忽然開口:“節選于佛雷迪克·朗格布里奇的《不滅之詩》,19世紀末的一個冷門詩人的作品,沒想到你居然讀過,我以為像你這樣的男孩平日里應該看《基督山伯爵》和《三個火槍手》。” “我們原本可以成為朋友。”林年睜開了眼睛。 “那么當時你就不該攔我的去路。”女人平靜地說。 “我該稱呼你為什么?”林年說:“海倫娜?卡萊爾·卡佩?還是...bloodyface?” “第一個吧,畢竟我挺喜歡那個女孩的。”女人微笑著說。 當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林年,微光的照耀下,她已經是海倫娜了,淡金的長發,美的落套的面龐,以及一雙锃亮的耀眼的黃金瞳:“那我又該稱呼你為什么呢?richar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