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卿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緊緊的掐著她的脖子,她的鼻子里沖進一股腐爛的臭味,她張開眼睛用力的掙扎著嘶吼著想要叫來人卻怎么都喊不出來。 眼前的女人披著長長的頭發(fā),滿身都是血淋淋的,臉色像是一張白紙,眼窩深深的陷下去,右邊的眼珠子掉了出來耷拉在臉上,還有血水順著臉頰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 她被嚇的當(dāng)場暈了過去。 看到歐陽卿暈了過去,蘇婉兒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她脫下了提前買的那些衣服還有裝飾的眼珠,趁著夜深偷偷的溜了出去,將這些東西一把火給燒了。 有這么一次驚嚇,只怕就夠歐陽卿緩上幾個月的了。 她又偷偷的回到了房間,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蓋上了被子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去歐陽卿房間里面送東西的傭人看到歐陽卿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打開門一聲尖叫:“啊......來人啊,太太出事了!” 聽到叫聲的傅寒深連忙跑了過去,看到她就躺在地上,他抱著歐陽卿搖了搖:“媽媽,媽媽你怎么了?” 歐陽卿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用手掐住歐陽卿的人中還是沒有反應(yīng)。 傅寒深急的滿頭大汗伸手試了試她的鼻息,還好還有呼吸,他抱著歐陽卿就往樓下跑。 “快點備車去醫(yī)院,快點!” 管家連忙把歐陽卿挪上了車,傅君山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醫(yī)院。 蘇婉兒聽到外邊嘈雜的聲音,也料想到了肯定是歐陽卿暈倒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她假裝著急的樣子詢問道:“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王媽媽說道:“不知道怎么了,有個丫頭去太太房間送東西,發(fā)現(xiàn)她暈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 蘇婉兒張大了嘴巴故作震驚的樣子:“什么!怎么會這樣,難道家里進賊了?” 她衣服也沒換就開著車出去了,這時候她肯定要裝的特別緊張擔(dān)心才行,不管怎么說戲還是要做足。 等她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傅寒深跟傅君山正守在急診室的外邊。 蘇婉兒穿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跑過來大喘著粗氣:“媽到底怎么了,我聽說媽媽暈倒了。” 傅寒深抬眼看了一下她:“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蘇婉兒還穿著睡衣睡褲拖鞋,蓬頭垢面的。 蘇婉兒委屈的說道:“我一聽媽媽出事了心里面擔(dān)心就直接趕過來了。” 傅君山緊張的在急診室外邊來回踱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暈倒,那些血又是怎么回事。” “爸爸,你先別急,我總覺得這事情有蹊蹺,等醫(yī)生出來了看他們怎么說。” 傅君山滿腦子的官司,他轉(zhuǎn)頭看向蘇婉兒,要不是這個禍害,他們家哪來的這么多破事,她還跟傅庭軒鬧出來那么大的丑事,都是因為她這個家才這么亂。 傅君山將心里的怨氣全部都發(fā)泄到了蘇婉兒的身上,他走上前掐住蘇婉兒的脖子:“你這個紅顏禍水!都是因為你好好的家才亂成了這樣。” 蘇婉兒拍打著傅君山的手臉漲的通紅,快要窒息掉,傅寒深走過去拉開了父親的手:“爸爸,這件事也不能都怪她。” 傅君山松開了手一巴掌打在傅寒深的臉上:“不怪她,怪你!你看看你找了一個什么女人回來!我看啊,沈研之前在家的時候風(fēng)平浪靜的,現(xiàn)在這個家被這個女人搞的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