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也是我自己,自己有這個念頭,是多少的苦,受了多大的罪,迫使他變得如此的優秀,都怪我,沒有給他關心,在他鄉,他的唯一的依賴,我這個父親,卻是為了自己,冷落了他,還怕他打擾了我的新家庭,哈哈,我是多么罪無可赦的父親!”爸爸說完雙手抱著頭。 “也怪我,回避這個問題,看到他我怕回想到以前,他多想回來看看我,而我卻一直搪塞他。呵呵,讓他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累贅。我們是多么不稱職的父母啊。”媽媽說著淚水劃過了臉頰。 病房再次陷入了沉默,兩人又進入了禁言狀態。都是低著頭,像都在懺悔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病房的門再次推開,走進來的事湯治教授。 父母二人一起站了起來,對你禮貌的點了點頭。“湯治教授,這么晚了,你還來這里,辛苦了!” “沒什么,就是想看看他。”湯治教授走到陳屹身前,憐惜的看著他,多好的一個學生啊,不驕不躁,穩重謙虛。 “二位你們也不要太過傷心,陳屹,他會好起來的,他就是那樣不服輸的一個人,曾經一個黑人同學嘲笑他弱不禁風,他硬是與那黑人約戰,第一次慘敗,第二次他勝了,踢足球也是,什么都是那樣的不服輸,我相信他現在正在與命運做斗爭呢!”湯治看著陳屹說道: “植物人真的能再次蘇醒嗎?”爸爸絕望的口氣自言道: “會的,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案例啊,還有他也出現過幾次腦電波異常啊,我覺得這就是他在戰斗的證據!”湯治堅信道: “對,我也覺得我兒子不會甘心就這么躺著的,雖然哪怕他一直這樣躺著,我也會一直照顧他!”媽媽擦掉淚水堅毅的說道: 爸爸看著那倔強的媽媽,一晃神,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初次見到她的那個時候,在那運動會上,她倔強的咬著牙跑完比賽。多少年后,即使分開了,他還忘不掉她那倔強的一面,并且那倔強的一面總是能夠為他提氣。 “湯治教授,我們能做什么?”爸爸渴求的眼神望著湯治教授問道: “或許只能和他多聊聊天吧,喚起他一些情緒波動吧,還有他已有腦電波異常的情況,要告訴我,我總覺得他這樣的情況很異常!”湯治教授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湯治教授難道你有辦法了?”媽媽激動的走到湯治教授面前問道: “抱歉,我暫時沒有辦法,只是我覺得幾次腦電波有些異常,因為一般情況下植物人的腦電波波動很小很小的,不會像他那樣,那兩次就很想正常人的腦電波了。所以我覺得很有必要研究下,可能是成為陳屹蘇醒的關鍵!”湯治教授分析道: 爸爸媽媽聽這么一說雖然有些喪氣,但畢竟那一絲不確定并且渺茫的希望出現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