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大媽對易中海說道:“你說衛東怎么干,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那可是5塊錢,就這樣給張嫂子了?” 易中海說道:“你啊,衛東精明著呢,你看他一晚上什么時候吃虧了?” 一大媽想一想也是,劉海中和許大茂都沒有落得好來, 反而被衛東唬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想都怎么好笑,說道: “可這衛東還是給了5塊錢,這也太多了。” “易衛東是看不上那幾塊錢,就是想打個舒坦,之前賣兩次魚,現在又下鄉收豬,手里呀根本就不缺錢,你看衛東哪天斷過肉菜?” 易中海在廠里消息靈通,有心打聽下易衛東的時候事情都知道了。 易中海說了一圈話,一大媽這才不擔心易衛東的問題。 何雨水把易衛東拉進屋里, 上下打量著心疼地問道:“衛東,他們打到你那里了?” “他們幾個小屁孩,一下也沒有打到我。” 易衛東把今天考試后的事情說了一遍, 最后說道:“沒事的姐,我有分寸。” “有方寸?花5塊錢打人兩巴掌叫有分寸?”何雨水有些心疼那5塊錢。 傻柱這時候進來說道: “雨水,你別替衛東心疼,他手上的錢多著呢?” 何雨水不滿了,氣哼哼說道: “有你這當哥的嗎?你天天給她們家帶剩菜,這轉過來就把我屋的玻璃砸了,還訛了衛東的5塊錢,真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尷尬的說道:“我那不是心疼三個孩子嗎?” 何雨水看著門邊透風的窟窿問道: “那這今天怎么睡啊?玻璃少一塊,屋里也透風了。” 易衛東道: “沒事的,我去倒座房那里拆下來一塊,先把這窗戶堵上。” 易衛東先是量出尺寸來,出了屋子, 到倒座房從窗戶上卸下來一塊稍大一些的, 拿了小鐵錘和鞋釘,又從空間中拿出一些糕點紅糖等, 回到何雨水屋里,說道: “姐,這些餅干紅糖留你明天帶走,櫥柜底下還有,你看那個喜歡吃的都拿走。” 何雨水白了易衛東一眼說道: “你這是把我當小豬養啊!這么多好吃的,我最喜歡這個芝麻片和角蜜了。” 角蜜是彎如羊角,中間是空的, 會有少許的糖液, 吃起來滿口的甜膩, 是糕點中比較昂貴的一種。 易衛東說道:“行啊,下次我多買一些甜食來。” “還是不要了,吃的太多糖不好。” 何雨水突然想起來說道:“衛東,上次我和愛民說過以后,他們還真的找到了那個看結婚日子的人。” 易衛東頓時來了興趣, 易衛東千算萬算沒有防住許大茂的這一招, 竟然從外面攪和了這次相親, 連忙放下手中的玻璃,湊到何雨水跟前問道: “查的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抓許大茂?” 何雨水嘆了氣:“有許大茂什么事情?找到那個人后,死不承認是有人指使的,只說是幫忙選個吉時下聘訂婚,派出所只能把他給放了。” “放了?不能吧,這不是封建迷信,屬于四舊的嗎?” 易衛東想不通了,怎么就直接放出來了呢? 還直接咬死說沒有人指使, 這一下就沒有許大茂的事情了。 “四舊?”何雨水驚訝地說道: “衛東,你說什么胡話,四舊是什么,再說了選吉時看日子又不是算卦信教,怎么是封建迷信?哪一家結婚都有著一步流程的。” “四舊不就是...” 易衛東這才想起來四舊還是到明年動亂后才有的說法, 這時候看日子選吉時還是正常的結婚步驟, 易衛東問道:“那他說哥和柳小鳳八字不合怎么說?” “派出所才不管這個事情呢?又沒有人報案,這個是鄭愛民和他公安朋友私下調查的,再說了這看錯了八字了又不屬于犯罪,也不能拘留人家啊,只能給放了。” “這兩人的婚事吹了?他就沒有責任?”易衛東問道。 “這就是氣人的地方了,哥的婚事被他攪黃了,只是被警告一番,然后被放走了。”何雨水無奈地說道。 易衛東連忙勸道:“既然這樣了,也就算了,回頭再找人給介紹吧!” “也只能這樣了,解決了八字的事情也沒有用,還說我哥老氣,這就沒有辦法了。” 兩人說完八字的事情, 易衛東拿起玻璃, 多余的部分用金剛石玻璃刀劃了一下, 輕輕一敲, 然后直接用手掰開了, 何雨水好奇地看著說道: “衛東,沒有想到你還會這個?” 易衛東笑了笑道:“這有什么難的,男孩子都應該會做.” 把玻璃卡在窗戶上, 釘上鞋釘,呼嘯的北風被阻擋在窗外, 屋里終于沒有那么寒冷了, 兩人分別洗漱后,鉆進被窩里, 易衛東說道:“姐,軋鋼廠家屬院那房子火炕都支好了,以后你要是太晚就在那邊睡吧,木柴我也備了許多,足夠燒一個冬天的呢。” 何雨水眨了眨大眼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要你陪我一起睡才可以,我自己睡在那里有些害怕。” “哦~”易衛東拉著長音說道:“原來姐姐膽子這么小啊!” 何雨水從自己被窩里伸出玉手捏著易衛東的臉頰,搖了搖說道: “臭小子,還笑話我。” “好姐姐,快松手,我錯了。” “這還差不多。”何雨水把手松開,收回被窩里,說道: “這屋子只燒一個蜂窩煤爐冬天就是冷,要是能多弄到一些煤炭就好了。” 易衛東空間中的煤炭都上千斤了, 只是忘記去買爐子了,說道: “我明天就去買爐子,是那種燒自己用黃泥摻細煤炭的爐子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