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黃毛一聽顏良直接一口喊出了自家老大的外號,于是便問道:“你是誰?” 混子很少有真二百五的,真要是二百五,不是被打服了就是進號子被教育了,也就是說一般的小混混極少有不開眼的人,黃毛一聽顏良一口就是顧五呆子,便在心中有點打鼓了。 這邊顧家?guī)仔值艿拿曔€是不小的,不過再怎么有名也就是欺負(fù)一下老實戶。 顧家在整個鄉(xiāng)里的確是勢力不小,像是顧老先生,那位老中醫(yī)就是顧家子,當(dāng)然了也不是什么縣中望族,無非就是憑著家里的男人多,做事有些蠻橫一些罷了。 顏良和顧五打交道不多,因為兩人差著歲數(shù)呢,顏良懂事的時候,顧五已經(jīng)很大了,兩人之間沒什么交集,不過顧五和顏良三哥顏如松到是有交集。 以前的時候,顧家的幾個小子抱一團的。 鄉(xiāng)下就是這樣,哪支姓狠,錢多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家族中的男子比較多,一打架你這邊歲數(shù)差不多的堂兄弟叔伯拎出來五六個,人家那邊十來個,這架怎么打? 顧家就是這樣,堂兄弟差不多大的有七八個,不過也算他們倒霉,顏家和他家年齡差不多的就有十個,連上大家的姻親,好家伙愣是二十有余。 于是顧家兄弟在欺負(fù)了顏如松表弟兩次之后,麻煩就來了,顏如松一幫人愣是連著五天,堵在鎮(zhèn)子口回家路上,把顧家兄弟逮住了一頓打。 接下來一周顧家兄回家都是拐著彎跑的。 要知道以前湖洼村的路可沒有修,外面的人叫湖洼村也不是湖洼村,而是山民,嘴里說著賤民,山妖子,但是心中著實怕的厲害,因為這些人翻山越領(lǐng),出來賣個東西都是肩挑手提的,全身都是力氣,打架還不要命,能不怕么。 不過后來,路一通,湖洼村塘子也就值錢了,顏家兄弟漸漸的也就專心于賣魚掙錢,很少在社會上混了。 但是顧家兄弟呢,沒有這好條件,大多數(shù)也都是半混不混的,像是顧老五這么大歲數(shù)依舊混著,整些有的沒的。 算是鄉(xiāng)里一股子小勢力,不過也不敢太鬧騰,也就是欺負(fù)一下外地人,向外地老板討些錢,就像是這次,說是二十萬,其實最后三五萬的也就打發(fā)了。 顏良可沒有想這么多,一聽顧五他便心中有數(shù)了,張口沖著依舊躺著的那幫子老頭婦人喊道:“都起來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是湖洼村的,我姓顏叫顏良,別給我沒事找事。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別找不痛快”。 這些人一聽是湖洼村的,立刻就有人翻了起來。 “起來吧,起來吧,這活咱們不干了”一個老頭說道。 “怕什么!還能把咱們怎么樣?” 另外一個老頭嘴里這么說,但是依舊是麻利的從挖機前面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 這幫老頭子歲數(shù)都在六七十了,訛外地老板那是沒一點心里負(fù)擔(dān),其實訛本地人對他們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只是訛人要是不開眼碰上了釘子你還硬挺著,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 像是這幫老家伙們,年青的時候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鳥,那時候社會又亂,搞著運動呢,這一批人就是網(wǎng)友口中的那幫子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這一批。 很多城里人說鄉(xiāng)下人樸實,其實跟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在鄉(xiāng)里生活,你家族要是軟,那注定你就要被欺負(fù),一個姓都被人欺負(fù),而且還是一輩子。 很多時候各家各村都是憑的拳頭硬,族中男人多來排坐次。 當(dāng)然現(xiàn)在少了,不過這種事一時半會也消滅不掉。 這幫老頭老婦之中肯定也有挨過顏家漢子拳頭的,這其中指不定就有顏良爺爺,大爺爺這些人。 這時的黃毛也收了剛才的吊兒啷鐺的模樣,張口問道:“不知道這工地和您是什么關(guān)系?” 一聽湖洼村,黃毛心中便犯嘀咕了,他是沒有見識過湖洼村小子的野與狠,但是人的名樹的影,耳朵里聽的多了,自然便知道湖洼村這幫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別說得理不饒人了,沒理也能攪出三分理來,連警察都頭疼的家伙,他自已哪有這膽子去招惹。 顏良張口道:“我老丈人的工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