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苗成陽那廝,陰險毒辣,心腸歹毒,無惡不作!” “早在外門的時候,愚兄就想殺了他。” “只可惜力有未逮,只能讓他一直逍遙。” “原本打算,等自己晉入筑基后期的時候,就找他算賬。” “結果卻是師弟搶先一步,將他斬于刀下……師弟此舉,實在是大快人心!” “更是令愚兄,欣慰無比!” “能夠有師弟這樣的同門,實在是愚兄的幸事……” “哦對了,關于去博羅山脈挖礦的事情,愚兄實在感到,自己與師弟,真乃心有靈犀!” “不瞞師弟,愚兄之前在陰麓山脈挖礦多日,積攢了不少挖礦的心得,原本正想著,陰麓山脈的情況,已經摸的七七八八,需要換個礦脈,驗證自己的一些猜測,沒想到,師弟竟然就在這時候,為愚兄提供了一個如此絕妙的機會……” “哈哈……哈哈哈……哈哈……師弟,你說,我們兄弟倆,是不是特別有默契?” “唉,可惜這一次兼桑一脈出事,恰好師弟閉關練功,無暇分神。” “那金素臺,欺人太甚!” “愚兄才不得已回來宗門,與其一戰!” “否則的話,愚兄早就迫不及待為師弟效勞去了……” 鄭荊山干笑著,越說心里越沒底。 眼下裴凌修為實力如何,暫且不提,單單對方跟厲師姐的關系,一旦知道他剛才在厲師姐面前告的那些狀,他必死無疑! 此刻,厲師姐特意讓他跟裴凌談,其實就是將他的命,交到了裴凌手上! 鄭荊山越想越怕,當即心頭一狠,打開儲物囊,從中取出了一架屏風。 這屏風乃是一座不知道什么木材為基座的繡屏。 其上繃著的繡面,仿佛是鮫綃所制,卻更為剔透輕軟,呈半透明狀。 上面繡著裊裊婷婷的上百麗人,環肥燕瘦,栩栩如生,她們姿態舉止各異,盡態極妍,或素手執扇,半掩粉面;或攜美婢,翩躚撲蝶;或懷抱琵琶,含情凝睇;或漫撥絲弦,獨處幽篁;或折枝戲貍,襟飄帶舞…… “師弟,博羅山礦脈之行,是愚兄求之不得之事!”鄭荊山忍著心痛,將這面屏風遞上,低聲下氣的說道,“師弟如此厚賜,愚兄不能不有所表示。” “這座艷骨羅剎圖,是愚兄手中最為珍貴之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