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非常厲害!”梅可秋肯定的說道,“因為霍召景,乃是春壇嫡系傳人,與方才來襲的三名天生教弟子,地位迥然不同!” 見裴凌疑惑,知道這位脈主不似梅氏,時常前往蘅蘆坊市經商,對重溟宗與天生教這兩大龐然大物,都有著了解。 于是低聲介紹道,“脈主,天生教不似我圣宗豁達,我圣宗,入門之時,雖然也有著查驗,但主要是為了防止內奸。一旦拜入宗門,外門四域百峰,所修功法,皆為【鍛骨訣】,哪怕是宗主族人,也不例外。” “但天生教不然!” “天生教,講究跟腳。” “貴者恒貴,賤者恒賤。” “方才那三名天生教弟子,在教中地位,只是中上罷了。” “雖然在下愚鈍,未能拜入圣宗,但嘗聽老祖提過,圣宗技藝諸峰,日日開課,凡宗內弟子,隨時隨地,都可前往聆聽。” “不計出身,不論修為,不看貧富!” “總之一視同仁!” “而天生教,出身決定一切。” “那霍召景,乃教中總壇一位護法之后,還是嫡系血脈。” “雖然那位護法膝下子嗣眾多,霍召景只是其中之一。” “然其自幼天資卓絕,極受重視!” “故此所修功法、術法、技藝,更為上乘。” “霍召景數年前從總壇下往春壇,乃是因為,其經家族安排,拜師春壇壇主,為了方便聆聽師尊教誨。” 梅可秋雙眉緊皺,沉聲說道,“若不然的話,以他的身份,會一直待在總壇修煉,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附近。” 裴凌聽著,微微頷首,又問道:“霍召景既然是這樣的身份來歷,卻為何還要覬覦你們拍下的黃泉木?” 他自認為在重溟宗的地位,是比不上霍召景在天生教的地位的。 畢竟,裴凌出身寒微,能夠有今日,純靠本身實力爭取到宗門的重視;而霍召景,血脈決定了他從開始就集千寵萬愛于一身。 按理來說,霍召景應該從小到大,什么都不缺才是。 哪怕下放春壇,也不過是為了謀取更大的利益。 怎么可能短了他的修行資糧? 如何會需要效仿散修,劫掠重溟宗這邊一個已經開始落魄的筑基期家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