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婦人愣了愣,下意識道:“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李屏皺眉,“為何不見了?” 婦人目光有些躲閃,有些快意,說道:“這幾日老爺都在閉關,我……我跟苗家周家的人商議了下,后來他就不見了。” “糊涂!”李屏臉色沉下來,喝道,“這樣重要的人證,你竟然由著那兩家去滅口?!” “可事情不是已經一目了然了?”婦人不解的說道,“再者,裴凌那小畜生固然心思狠毒,但若不是那弟子不安好心,將這么個畜生安排去思廣他們那兒,何至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李屏冷笑著說道:“真是婦人之見!執(zhí)事堂怎么說你就怎么信?是,他們勘察之能的確精妙無雙,圣宗立宗至今,鮮見冤假錯案!但,即使是他們的說辭,難道就能證明,罪魁禍首,就是裴凌?” 婦人張口結舌:“可、可是……” “那裴凌不過練氣四層,而且出身不高,想必也沒什么底蘊。”李屏冷冰冰的說道,“這樣的年歲修為,能夠一對一勝過三個孩子里的任何一個就不錯了,卻哪里來的本事,以一敵三,還殺了思廣三個?” 婦人說道:“執(zhí)事堂說他會一門厲害的刀法,還有遁法……” “那不就結了?”李屏淡淡說道,“他是裴鴻年的族弟,裴鴻年入宗數(shù)年,什么底細誰不清楚?裴鴻年可會那樣的厲害刀法跟遁法?若是會,憑他被孫映蘭玩弄得團團轉的愚蠢,怕不早就被傳出來了!既然裴鴻年都不會,那我問你,裴凌又憑什么會?”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私下的機緣呢?”婦人有些不服氣,“畢竟眼下并非宗門收錄新人之時,他卻能夠讓內門鄭脈主破格帶進來,顯然有著獨到之處?” 李屏用看傻子的表情看她:“你當鹿泉城裴氏是死人?那樣的刀法跟遁法,豈是朝夕之功?裴凌若是自己得了這樣的機緣,他從小到大都在鹿泉城長大,裴氏能不察覺?察覺之后,能不告訴身為宗子的裴鴻年?” “……那老爺?shù)囊馑际??”婦人張了張嘴,覺得也有道理,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訥訥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