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露了一手-《穿越之天雷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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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鐘花無艷茶水店偷稅被抓,估計鐘老板是恨上他了,公子與趙管家等人都明白其中緣故,連冷醉也忍不住低頭笑。
雷蕾碰碰他的手臂,悄聲:“秦老先生,你想要什么好棺材,我替你買。”
公子拉開她:“休得胡鬧。”
月影娟娟,照著滿地落瓣,頗有種“閑花落地聽無聲”的境界,客棧后院假山旁,兩道人影并肩而立,一高大一嬌小,俱不作聲。
雷蕾似魔似幻地飄過。
“誰!”
冷圣音發覺。
雷蕾大窘,我可不是故意偷聽,事實上也沒聽到什么,你們倆半天都不吭個聲兒!我只是出來上廁所,現在想回房間睡覺了,誰叫你們幽會不選個好地方,偏要擋路上!
腳步聲響起,有人朝這邊走過來。
雷蕾急中生智,立即壓著嗓子學何太平咳嗽,竟也惟妙惟肖。
冷圣音果然止步。
溫香羞得,慌忙轉身:“我先回房了。”
冷圣音隨后也離開。
變聲術真好用,嫁禍何大盟主的感覺真不錯,雷蕾心情舒暢,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關門,得意洋洋地坐到床上。
床前地面一片白。
雷蕾詩興大發:“床前明月光……”
“好興致!”
窗外有笑聲。
雷蕾驚得跳起來:“姓秦的,給我滾進來!”
秦流風果然遵命,從窗戶跳進房間,動作干凈利落,好看又瀟灑:“難得雷蕾姑娘記得秦某的拙作。”
自戀!雷蕾橫眉:“誰記你的詩,我是自己作!”
秦流風“啊”了聲:“好好,雷蕾姑娘要作詩,秦某洗耳恭聽。”
看看房間沒發現椅子,于是走到她身旁坐下:“床前明月光,接著。”
雷蕾不語。
秦流風挑眉:“床前明月光?”
雷蕾咳嗽:“床前明月光。”
秦流風道:“后頭?”
雷蕾不懷好意:“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秦流風看看床前那雙繡鞋,又看看自己腳上鑲金線的牛皮靴:“地上鞋兩雙,唔……還算應景,接下去?”
“床上……”念到這兒,雷蕾忽然咬唇,費力地將后面三個字吞下,糟糕,再往下不是連自己也罵進去了么,不會作詩不要緊,色情詩是萬萬不能作的!
“床上有什么?”
“……”
“雷蕾姑娘?”
“……”開始冒汗。
窗外傳來一聲驢叫,雷蕾突然來了靈感:“床上一頭驢。”
秦流風愣了愣,飛快站起身,離開床遠遠的。
雷蕾無奈留在床上當驢,心中不甘繼續念:“床下大公雞。”
“好詩!好詩!禽獸滿屋,”秦流風再次坐回床上,苦笑,“雷蕾姑娘興致不錯,夜里到后院亂跑,竟然得了這樣一首好詩。”
監視老娘?
雷蕾像乍了毛的貓,狠狠瞪他。
秦流風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秦某只是睡不著,出去賞月而已。”
雷蕾冷哼:“不只看月亮吧?”
秦流風道:“還看見有人不識相,打擾冷掌門的約會,然后想嫁禍別人。”
女人天生對八卦感興趣,雷蕾顧不得計較許多,放低聲音:“你難道看不出來?
他們兩個……嘿嘿,關系不一般哪。”
秦流風道:“他們本來就定過親。”
定過親的?
雷蕾噎了噎:“冷前掌門可能是溫掌門殺的。”
“所以他們只好自求多福了,可憐了溫姑娘溫柔又賢惠。”
“你的冷才女呢?”
秦流風瞟她:“什么叫我的,我是欣賞她的文才。”
雷蕾鄙視:“你敢說不喜歡她?”
秦流風看了她半晌,笑起來:“家母姓顏,東山派顏掌門之妹。”
雷蕾愣了下,冷笑:“世代為江湖獻身。”
秦流風不緊不慢:“聯姻的事不稀奇,冷家女兒也不只她一個,你可知冷掌門還有一位嫡親的妹妹待嫁,若果真如你所想,我也就不必費心挑了。”
停了停:“這種事不可強求,流水有意,落花無情,也會累,或許她本就不合適我。”
“是秦老先生太風流,人家才女害怕。”
“你這么看?”
雷蕾湊過去端詳他:“雖然你看起來經常調戲良家婦女,不像什么好人,但實際也沒做什么壞事,還是不錯的。”
秦流風側臉看了她半日,嘆氣:“你雖然又兇又不通詩文,倒也很特別,身在其位,將來免不了有這些應酬,你都明白的道理,她卻不能明白。”
雷蕾眨眼:“那我們不是很合適?”
秦流風笑得風流:“就怕時日一長,你沒這么特別了,我不敢保證還會有興趣,你看,你我根本是志趣各異。”
雷蕾怒,揪過他:“會兩句詩有什么了不起!我會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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