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惡鷹與雞媽媽-《楚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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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只雞媽媽,她經常帶著她的雞寶寶在草地上抓蟲吃。有一天,一只老鷹悄然降臨,它像一頭魔鬼來襲,張開它巨大的翅膀和尖銳的利嘴,仿佛一口就要吞噬雞媽媽和小雞們,雞媽媽全神貫注的盯著老鷹,生怕自己一個松懈,小雞們就進了老鷹的肚子,雞媽媽被老鷹咬得鮮血直流,羽毛早已凌亂不堪,全身布滿了的傷口,但是她沒有退縮,最終老鷹被啄得嗷嗷大叫,落荒而逃。
這是洛西楚還是鐘子軒時,小時候經常聽媽媽講的一個故事。
此時,陸野一人,一馬,一槍,立于赤旗營前,身后,大門敞開,空無一人,身前,無數系著紅領的北衙禁軍審察司番兵舉著明晃晃的尖刀對著陸野。
洛西楚遙遙的看著陸野的背影,他像極了那只護崽的雞媽媽。
鷹頭揮舞著鋒利的嘴氣勢洶洶的沖著陸野長嘯,潮水般的審察司番兵像兩只巨大的翅膀從左右兩邊欲撲向陸野,仿佛一口就能吞下那踽踽的身影。
“陸野,你跑不了了。”說話的人站在紅領禁軍中最前面,刀在腰間并未出鞘,左手緊緊握著刀柄,惡狠狠的盯著陸野。
“左掌使!”陸野眼睛中透著堅毅的目光,冷冷道,“審察司倒行逆施,助紂為虐,掌使大人抬頭看看,不怕那三尺之上的神明嗎?”
那個氣勢洶洶的鷹頭正是北衙禁軍審察司掌使左青,“我奉旨行事,依命辦案,倒是你,唯命不遵...陸野,我倆到底誰在倒行逆施?”
陸野雙目迎著左青凌厲的眼光,道:“左青,當年你我同為南衙九衛征西大軍,洛家是忠是奸你我心里都清楚,洛州城下那些枉死的冤鬼也清楚,大衛西疆慘死在西秦鐵蹄下的南衙九衛的亡魂更清楚。”
“冥頑不靈。”左青右手緩緩抽出了腰間佩刀,道:“拿下!”
惡鷹終于展開了翅膀,露出了鋒利的巨爪,煽動著漫天狂風撲向了雞媽媽,一場實力完全不對等的戰斗開始了。
雞媽媽的身軀在狂風中顯得異常的弱小,隨時都有可能淹沒在惡鷹的羽翼中,但是任憑鷹翼撲打他卻一直桀驁的屹立在那里,就如同大海中的礁石一般,它就在那忽隱忽現,任你狂風大作滔天巨浪,卻始終吹不走,掀不翻,打不沉,雞媽媽不斷的倒下又不斷的站起來,雙腳像釘子般釘在赤旗營的大營門口一直未曾后退半步,終于,惡鷹收起了翅膀,放下了利爪,惡鷹有些累了。
陸野渾身縱橫交錯著無數的傷口,手在流血,腳在流血,身上每一寸都在流血,血順著手中長槍滴在地上,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血還是倒在槍下的禁軍士兵的血。
惡鷹忽然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點心虛,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一只雞。
左青看著身邊躺在血泊中的幾十具審察司官兵的尸體,道:“陸野,你還在堅持什么?”
陸野嘴角慢慢的露出了笑容,笑得有些猙獰,鮮血順著嘴角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右手握著的槍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左手擦干了嘴角的鮮血,道:“正道!你懂嗎?”
左青又驚又怒,道:“現在一個小孩都可取你性命,你以為你還能保護什么嗎?”
“你說錯了。”陸野看著左青,眼中滿是嘲諷,“保不保護誰是我的事...至于能否保護得了他...”陸野伸出左手食指向上指了指天空,“是上天的事...”
陸野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向前一步,雙手緊握長槍用盡全力朝地上一跺,道:“此槍名曰「亢龍」,家師贈予我槍時曾告之‘亢龍在天應有悔’,此槍隨我二十余載,殺人無數,然每次出槍皆一往無前未曾有過半分悔意,你可知為何?”
左青沒有說話。
“因為它跟隨我一起堅守著我心中的道!”陸野回頭望了望身后,然后盯著左青,道:“你可知為何我身后空無一人嗎?”
左青道:“因為他們自知有罪,不敢再做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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