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家用先帝賜予的免死金牌,保下一息血脈,也就是白安然的父親,不過白安然的父親命也沒多長,在有白安然后不久就郁郁寡歡而死。 至于宮中的喜妃,則是早了她大哥一步,在生下秦瑞陽當(dāng)天晚上就自縊而亡了。 唐棠對秦瑞陽的痛,無法感同身受。 但她一向都是同情他的。 可此刻,同情兩字,已無法囊括她在這件事上,對秦瑞陽所產(chǎn)生的感情了。 她聽他哽著聲,說出想當(dāng)太子的原因,內(nèi)心是震撼的。 有人為權(quán)勢,有人為地位,有人為金錢,有人為欲望。 只有他,是為了對親人的執(zhí)念。 白家冤枉不冤枉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秦瑞陽踩著鮮血和尸體,一步步靠近的那個(gè)位置,冰冷如霜,可他的心,卻熱烈似火。 她你不知道說什么,指腹溫柔撫過他的臉頰。 “我曾那樣的憎恨自己的出生。”他的聲音低了下去,更澀然了,“憎恨白家,憎恨我的母妃,她為什么要死,既是不打算活了,又為何要把我丟在這個(gè)世界上,從小受盡冷漠和白眼,苛責(zé)和虐待,大家討厭我,嘲笑我,看不起我,申才人她恨我,怨我,父皇更是厭棄我……”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