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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車中旖旎-《江北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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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年見封君揚只一日一夜間就又憔悴許多,雖剛得那喬老灌輸了真氣,面上卻仍是蒼白難看,就連唇上也毫無血色。她心中頓覺酸軟,一時情動難抑,也不理會他的冷面,只伏下身討好地去親吻他的薄唇。

    兩唇相觸,辰年覺察到封君揚的身體似是微微一震,可隨即他便又抿緊了唇,冷硬地不肯接受她的示好。辰年不肯就這樣罷休,學(xué)著他之前的樣子伸出舌尖探向他的唇間,剛嘗到那其中隱隱帶著一絲腥甜,正詫異間,忽地覺得自己腰間一緊,封君揚雙臂已緊緊勒住了她的腰,然后帶著她往旁側(cè)一滾,翻身壓住了她。

    他的唇瓣柔軟微涼,吻卻霸道而又強橫,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迫她張開唇齒,任由他的唇舌肆意地攻城略地,另一只手卻緊緊摟住她的腰肢,恨不能把那束纖細(xì)勒斷在他的懷里。

    “辰年,辰年……”他貪婪地低喚她的名字,早已經(jīng)火燙起來的唇沿著她的脖頸往下,就在她的咽喉處流連,恨不能咬她一口泄憤,低啞的聲音里猶帶著一絲惱恨,“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棄我不顧,如若你真有個好歹,你教我如何?”

    她答不上來,也不知該如何去答他,只能捧起他的臉,用唇封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xù)責(zé)問下去。她喜歡他的親吻,也喜歡去親吻他,喜歡他緊緊地把自己摟在懷里,更喜歡伸出雙臂去纏繞他的脖頸。她自小長在山間,性子又灑脫不羈,覺得既然喜歡就應(yīng)該告訴他,于是便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阿策,我好喜歡你,我喜歡你抱著我,喜歡你親吻我,你喜不喜歡?”

    失而復(fù)得,本就極容易讓人失去理智,偏她還這般天真坦率地說出如此露骨的情話,封君揚原就著火的頭腦更是被潑了一盆熱油,騰的一下子將僅存的理智燒了個干凈。他與辰年不同,辰年未曾經(jīng)過情事,便是情動也覺得這樣相擁親吻已是十分滿足,可于他那里卻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

    辰年尚在迷離間,沾血的衣裙已經(jīng)被他解開,火熱的唇離開她因著他的親吻而越加嬌艷紅嫩的唇瓣。他沿著修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滑去,很快便吻上了她圓潤的肩頭,略一停留后就覆上了她青澀而稚嫩的胸,同時手也從她背后往下滑去,試圖將她從早已散亂的衣衫里剝離出來。

    辰年被胸口微微的刺痛驚醒,低低驚呼一聲,慌亂之下想也不想就一把將封君揚向外推了出去。封君揚正是意亂情迷的時候,一時哪里有防備,哐的一聲重重地砸到了車廂壁上。

    “世子爺?”車外立刻傳來順平的詢問聲。

    車內(nèi)兩人均是一僵,辰年飛快地掩上了自己的衣襟,使勁地低垂著頭不敢出聲。封君揚頓了頓,掩飾地輕咳一聲,嗓音仍帶著些動情后的喑啞,淡淡道:“沒事。”

    車外的馬蹄聲就遠(yuǎn)了些,像是順平聽封君揚說無事便策馬遠(yuǎn)離了馬車一些。

    辰年縱使不諳情事,也猜到剛才她與封君揚已是越了線,一時只覺得臉上羞熱難當(dāng),看也不敢再看封君揚一眼,只貼著身后車廂壁坐著,臉都要埋到了胸口。

    封君揚這里一團(tuán)燥熱聚在下腹不散,胸口氣血翻滾,深深調(diào)息了幾次也沒能將那陣燥熱壓下去,只得抓了矮幾上的一杯涼茶灌下肚去,才將心頭欲火澆滅了幾分。

    車內(nèi)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耳邊只聞車外雜亂的馬蹄聲,反而襯得車內(nèi)更加寂靜。封君揚不覺也有些不自在,不由得輕輕地咳了一聲。辰年飛快地瞥了他一眼,卻會錯了意,忙又倒了一杯茶水給他遞了過去。

    封君揚頓時哭笑不得,接了茶杯握在手里,低聲叫她道:“辰年……”

    辰年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忙又道歉道:“阿策,我真的知曉錯了?!?

    瞧她這般乖順,封君揚心里的那絲怨惱終于散盡,只留軟軟的酸甜。他不忍再責(zé)備她,只指了她身后的車廂壁,輕聲道:“那里面有我的衣物,你先換上?!?

    辰年與人打斗了這半天,身上衣衫早已是又破又臟,還濺了許多的血污。剛才她滿心都是封君揚,還不覺得如何,此刻低頭一看,自己都嫌惡地皺了皺眉,忙依他言從身后車廂側(cè)壁內(nèi)找出一身干凈衣衫來。正要換上時,卻見對面封君揚仍彎著嘴角看她,不覺又想起剛才自己衣衫散亂地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情景,頓時羞得連耳尖都紅透了。

    她如此模樣,封君揚反而忍不住更想逗她,輕笑著催促道:“換啊,你身上都臭了,再穿著這一身,我可就要把你丟出去了?!?

    辰年咬了咬唇瓣,低聲道:“你回過身去。”

    封君揚笑笑,聞言反而側(cè)身躺了下去:“我不回身,你要害羞我閉眼就是了?!闭f著就真的閉上了眼睛。

    辰年偷偷伸出手去在他面前晃了晃,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確定他沒有偷看,便忙低下頭去把自己身上破爛血腥的衣衫脫了下來,快速而無聲地將他的衣服換了上去。

    他的身形比她高大不少,這套衣衫從里到外她穿著都大,那件天青色錦袍更是撐也撐不起來。她束好腰帶,一面整理著過長的袖口一面抬眼去看他,卻見他早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正含笑地看著自己。

    辰年一愣,頓時又羞又惱,怒道:“你說話不算話!”

    封君揚劍眉揚了揚,輕笑著問她:“我怎么說話不算話了?”

    辰年羞惱道:“你說了閉眼不看的?!?

    封君揚笑道:“我只說你要害羞我就閉眼,可我沒說什么時候睜開眼睛?!?

    辰年一想他剛才果然是只說了要閉眼,卻沒說不會再睜眼。如此看來他當(dāng)時便是存了戲弄她的心,她既羞又惱,又因著之前兩人的親密,此刻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封君揚,索性借著這事沉了臉,低低冷哼了一聲,賭氣起身掀開車簾就要下車。

    誰知車外卻沒有空余的馬匹,她原來的那匹坐騎是順平讓與她的,后來她上了馬車,順平自然不愿與陸驍一個大男人共騎一匹馬,就又換回了自己的坐騎。如此一來,辰年若想再騎馬,只能叫人讓一匹出來給她,或者是與他人共乘一騎。

    順平瞧見她突然從車內(nèi)鉆了出來,還以為她有什么吩咐,忙湊上前來詢問道:“謝姑娘有何吩咐?”

    辰年正思量要怎么和他說,封君揚已在車內(nèi)輕聲叫她道:“辰年,你進(jìn)來?!?

    當(dāng)著這許多人的面,辰年不好和他賭氣,只得又轉(zhuǎn)身與他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先找陸驍說幾句話?!?

    陸驍此刻卻是不在附近,順平從馬上立起身來探頭看了看,回辰年道:“陸壯士已經(jīng)到了前面,小人這就叫人去叫他?!?

    順平招過一名暗衛(wèi)來,命他往前去追趕陸驍。

    不一會兒工夫,陸驍就從前面趕了回來,見辰年身上已換了新的衣衫,連頭發(fā)也梳成了男子發(fā)髻,不覺有些意外,偏著頭打量了她片刻,才問她道:“你找我?”

    辰年點點頭,問他道:“你身上的傷可要緊?”

    兩人突圍時,為了護(hù)著她,他身上是掛了幾處彩的。可剛才她只顧著惦記封君揚,全然忘了陸驍?shù)膫?,此刻想來不禁十分愧疚?

    陸驍卻輕松答道:“不過幾處皮肉傷,又上過藥了,早就沒事了?!?

    他越這樣,辰年卻越覺歉意,便真情實意地說道:“今日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待日后有用到我謝辰年的地方,敬請吩咐便是?!?

    陸驍聽了爽朗一笑:“不用說什么謝不謝的,我既答應(yīng)了你義父保護(hù)你,總要做到,不然就是失信于他了?!?

    他們正說著,一旁的順平嗓子卻似突然有了毛病,一個勁地咳嗽起來。辰年怪異地瞧了他一眼,就見他向著自己連連遞著眼色。她不覺更加詫異,出聲問道:“順平,你怎么了?”

    順平無奈地低了頭不再看她,就聽得封君揚在車內(nèi)淡淡說道:“辰年,你進(jìn)來,我有事和你說?!?

    這已是他第二次叫她,辰年聽出他聲音里似乎有些不悅,便狐疑地進(jìn)了車內(nèi),果然見他面色又沉了下來,就問他道:“什么事?”

    封君揚微微垂著視線,也不看她,只淡淡問道:“你打算怎么報答那人的救命之恩?”

    辰年不承想他叫她進(jìn)來是問這個,想了想正色答道:“習(xí)武之人當(dāng)以‘義’字立身,他既能舍命救我,以后他若有難我也舍命救他便是。”

    封君揚想她剛才還答應(yīng)得好好的以后再不會以身犯險,此刻卻聽她這樣說不由得又惱怒起來,低低地冷笑一聲,抬眼看她,故意問道:“你的意思是只有你也救他一命才算報恩了?”

    辰年覺得他這話講得雖有些不大對勁,可想想大概意思卻又沒錯,便反問道:“不該如此嗎?”

    受人之恩不就該盡力回報嗎?陸驍今日能和她同生共死,難不成以后陸驍有難的時候,她謝辰年就要袖手旁觀?那豈不是忘恩負(fù)義之人?

    封君揚不置可否,只彎一彎嘴角,突然冷聲吩咐道:“喬老,殺了陸驍!”

    辰年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車外喬老已是暴喝一聲從馬上撲向陸驍,一雙肉掌上下翻飛,掌掌帶著凌厲的掌風(fēng),竟是將手握彎刀的陸驍迫得幾次落入險境,竟不似在與他玩笑,而是要斃他于掌下。

    辰年大急,回身向著封君揚怒道:“你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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