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楊沐緩緩地將四合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婁父婁母。 “我還以為多大事,還不就是四合院那點破事嗎?我早就說過,你們結婚了來我們這里住,這樣就沒有這么多破事了。”婁母渾不在意地說道。 “住口!這事不是這么簡單!”婁父呵斥了婁母一句,然后開始沉默地抽煙,良久,婁父狠狠地吸完最后一口煙,沉聲問道:“大茂,這件事你怎么看?” “我對這事嚴重地預估不足,本以為傍上聾老太,再有鐘山岳以及鐘山岳的幾位老上司護著,蛾子便能無憂,但是,我可能太天真了。他們到時恐怕都自身難保。”楊沐說道。 一想到凜冬到來時的恐怖,楊沐就自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這么嚴重?”婁父不可置信地看向楊沐。 “不,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今天,四合院里的人,他們臉上的狂熱讓我心生恐懼;李主任和楊廠長的敏銳讓我心驚,僅僅是家庭吵架這點小事,一有點風吹草動他們便能知曉,那別的事情呢?”楊沐問道。 婁父對這種事情也是隱隱有些感覺,但沒想到會這么嚴重,婁父再次取出一根煙遞給楊沐,然后又取出一根煙,兩人沉默地抽著。 婁母和婁曉蛾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因為這些話,他們聽不懂。 “大茂你的意思?”婁父問道。 “走!走的越遠越好,去港城吧,現在就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楊沐是真的害怕了,所以勸婁父婁母現在就走。 “這么嚴重?”婁父再問。 “鐘山岳和他的那些老領導是他的人,他們都自身難保。”楊沐手指蘸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賀”字,說道。 在血色浪漫中,鐘山岳也要接受審查,確實是自身難保。 “怎么可能?”婁父“騰~”地一聲站起身來。 “怎么不可能!其實看看明史就能知道,我們的那位與朱元璋的出身很相似,想想沈萬三,現在的我們,就好像坐在即將爆發的火山口上。”楊沐說完便不再說了,再說下去就要出事了。 “可是……”婁父不甘心地說道。 “沒有可是!地存人亡,人地皆失;人存地亡,人地皆存!有人,才有一切,該舍則舍,當斷則斷。先去外面看看,如若沒事,便隨時能回來,但如果有事,便走不了了,以您老兩位的家境,經受的起這么折騰,但經受不起打擊。”楊沐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