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三大爺閆埠貴回到四合院時,已經九點多了,四合院里的人幾乎都睡覺了。 這個時代娛樂極其匱乏,別說電視機了,收音機都是個稀罕物,所以除了造小人外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絕大多數人屬于典型的“只要我睡的快,饑餓就趕不上我”這種狀態。 三大爺閆埠貴小心翼翼地直奔楊沐的屋子,仿佛地下接著般,三長兩短輕聲敲著門,低聲說道:“大茂,大茂。” 敲了片刻,不見回應,三大爺閆埠貴有些著急,不禁說道:“大茂,我知道你在屋里,你有本事去影院,你有本事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 三大爺閆埠貴連喊了兩遍,始終不見人開門,便氣急改壞地走了。 屋內,楊沐正與婁曉蛾相擁而視。 “走了?”婁曉蛾問。 “走了。”楊沐說道。 “為什么不給三大爺開門?”婁曉蛾問。 “蛾子,你來的時間短,你不知道啊,四合院里無好人吶,這些人都好登鼻子上臉,索性還不如不搭理他們。來,睡覺。”楊沐說完,翻身而上,在婁曉蛾的嬌呼聲中開始發車。 三大爺閆埠貴罵罵咧咧地進了屋,三大媽見狀問道:“這是怎么了?誰又惹到你了?” “還有誰?那個許大茂唄,你知道這許大茂晚上干啥去了?”閆埠貴問道,然后不等三大媽回答,便直接說道:“許大茂去電影院賣爆米花去了。” “賣爆米花?這是投機倒把。”三大媽說道。 “我還不知道投機倒把,但是,這錢來的也太快了,你知道許大茂一晚上賣了多少錢嗎?四十塊錢。”三大爺閆埠貴一臉羨慕地說道。 “四十塊錢!”三大媽的聲音猛然高了八度。 “小點聲,你想讓回合院的人都聽到嗎?”三大爺閆埠貴連忙捂住三大媽的嘴,低聲說道:“是的,四十塊錢,而且只多不少,我心里盤算了十幾遍了,棒子粒不值錢,也就是那些配料值點錢,但再值錢,成本也起不過十五塊錢,甚至更少。” “就按成本十五塊錢算的話,這許大茂一晚上就掙了二十五塊錢啊。”三大媽接著說道。 “不行,我得堵許大茂去。”三大爺閆埠貴一聽一晚上能掙二十五塊錢,頓時眼睛就紅了,也坐不住了。 “你堵他干什么?”三大媽問道。 “當然是咱們也干啊,我盤算好了,許大茂他賣一毛錢一包爆米花,我們從他那里低價買,然后再到電影院賣,我們掙差價,一包只要能掙兩分錢,那一晚上我們最少能掙七八塊錢。”三大爺閆埠貴算盤打的賊精。 “快,給我找兩床被子,我裹著,今晚就在他家門口睡了。”三大爺閆埠貴說道。 “你這么做不怕全大院知道?畢竟,這種事情不能明著,而且也不能讓他們知道,咱們能干,他們也能干。”三大媽提醒道。 “也對!”三大爺閆埠貴眼珠子一轉,把閻解曠和閻解娣從被窩里揪了起來,“你們倆晚上別睡了,趴在窗戶上盯著,只要許大茂家一有動凈就叫我。咱們家住在前院,又靠近大門,只要許大茂要出門,必然得從咱們家門口過,你們倆給我看好了。” “五毛錢。”閻解曠手一張,說道。 “你個臭小子,打秋風居然打到老子頭上了。”三大爺閻埠貴怒了。 “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是爹您教我的。給錢就干,不給錢不干。”閻解曠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一毛錢,愛要不要。”三大爺閻埠貴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