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和巴孜肯大叔他們居住的帳篷不同,丁小野同樣位于山腳的“家”是一棟小小的紅磚平房,有著白色的墻和比屋子大許多倍的庭院,在主人離去之后,顯得孤單而整潔。 黃昏時分,封瀾用丁小野留給她的鑰匙打開了院門,入眼的是一片凋零的向日葵和另一種封瀾不熟悉的植物,她猜想那就是丁小野所說的“貝母”,后院有一個牲畜圈,不過現(xiàn)在空落落的。 丁小野夸耀的滿院子果樹也并不存在,正如阿穆瑟所說,他才不是偷姑娘的人,哪怕他愿意讓姑娘偷他,說不定早成了孟沙的爸爸了。 倒是院子的角落里真的有棵蘋果樹,長得是不太好,眼下正是秋天,樹梢上掛著稀稀拉拉的果實。封瀾長久地站在那棵與她“同名”的樹下,舍不得摘一個果來品嘗,也不知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酸,酸得像她此刻的雙眼。 丁小野是全世界最狡猾的騙子!活該被他欺騙的人跳不出謊言的魔咒。 封瀾每次去看丁小野,依然不放棄從他嘴里逼問出那句話,他還是咬緊牙關(guān)不說。以后她還會不停地問下去,雖然答案早已不再重要。 蚌緊緊地閉著它的硬殼,那里面有著柔軟的內(nèi)在和珍珠的心。 一直等到天黑下來以后,封瀾才進到了小屋里面。多虧有著好鄰居,阿穆瑟他們把屋子看護得很好。封瀾幾乎摩挲過了屋里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他坐過的桌椅、他用過的杯子、他穿過的衣服,還有他睡過的床……這樣一來,仿佛丁小野在察爾德尼的七年也一樣從封瀾心間淌過。 草原的氣候日夜溫差很大,白天封瀾只需穿一件薄薄的外套,入夜后一床被子都難以抵御嚴(yán)寒。前半夜,封瀾瑟瑟發(fā)抖,快天亮的時候,她才溫暖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她夢到了丁小野的緣故,他抱她的力度讓她肋骨發(fā)疼。 “讓我看看察爾德尼最潮的女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