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將軍膠萊河一戰(zhàn),炸毀東虜浮橋四座,打死打傷東虜七百余,加之登州水師至萊州內(nèi)河作戰(zhàn),本是客軍,這戰(zhàn)功要翻倍,也就是一千四百級,如此蘇將軍升任登州水師總兵當不在話下。” “這……是不是……太多了?末將當不得呀,當不得呀!” 蘇國棟懵圈了,大明武人以首級敘功,有這七百顆首級,自己升任水師鎮(zhèn)總兵當然不成問題。 可是自己聽李睿說過,萊登兵擁兵一萬余人,大小將佐近百名,這次斬獲一共就四千級,那自己豈不是占了兩成半。 自己一個外人占了這么多功勞,會不會引起萊登軍諸將的反彈,要知道登州水師可全靠萊登的補給,要是得罪了下面的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說你當?shù)茫彤數(shù)茫胰R登軍不以首級作為籌功的標準,而是以貢獻來敘功的,水師斷絕了岳托退路,那自然當居首功了,只是不知道水師目前有多少海船?” 李興之端起茶盞,輕輕啜了一口,把水師牢牢綁在自己的戰(zhàn)車上,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末將慚愧,我登州水師時下真正的海船只有十余艘,能戰(zhàn)的也就幾條,其余皆是近海巡航船只。” 說道水師數(shù)量,蘇國棟神色有些黯然,如今朝廷國庫空虛,這是人所共知的事,自己就算授封登州水師總兵,恐怕也不可能有船只調(diào)撥。 李興之擺手道:“太少了,要加船,咱們的水師縱不能和福建的鄭家比,起碼也要有上百艘真正的海船,你可知咱們的船只從哪里采購?” “李帥的意思是要擴編水師,可是朝廷不可能有錢糧調(diào)撥的,一艘兩千料福船造價就得三千兩白銀,再裝備十門火炮武器和相應的水師官兵,這怕不要花上萬兩。” 蘇國棟有些懵,按這大帥的意思,加一百艘戰(zhàn)船,起碼要花七八十萬兩銀子了,現(xiàn)在朝廷窮的都快當褲子了,哪里可能把銀子花在水師上。 “朝廷沒錢,本帥有,只是你說的那兩千料福船裝備的火炮太少了,有沒有更大的,裝備三十門火炮的,甚至能裝備紅夷大炮的?” 有孔府和德王府的錢糧支撐,李興之這會不能說北中國最有錢的,但肯定是全山東最有錢的了。 “有的,有的,末將聽說福建鄭芝龍那里有一種鳥船,跟末將的福船差不多大小,但是船上裝備了二十四門千斤佛朗機,還有兩門紅夷大炮,端的犀利無比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