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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周后，白辰的嗅覺失靈了。

    譚清霧面色蒼白，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白辰還對著她笑，他聽不見也看不見。她只能在他的掌心里面寫字，讓他知道，她一直都在。

    晚上，譚清霧來到了一間酒吧。

    她仰起頭，喝了很多酒。

    想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她趴在吧臺上，目光之下是酒吧里面正在喝酒熱舞的男男女女。

    耳邊是聒噪的重金屬音樂的聲音。

    譚清霧很難受，喝著酒喝著就哭起來。

    此刻在這些音樂聲音的掩蓋下，她的哭聲幾乎聽不到。

    調酒小哥問她怎么了。

    她只是哭著。

    -

    她學會了跟白辰用文字交流。

    他聽不到之后情緒變得陰郁起來。

    他整個人開始變得暴躁。

    譚清霧知道，這對他是一種折磨。

    也是對他尊嚴的折磨。

    他會覺得，自己是一個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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