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秀一個人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這里是他和綱良的辦公室。今天綱良再次被信夫基地長給罰去干活了。 而信秀在做了一會兒工作之后,再次回到了辦公室,靜靜地看著這個大大咧咧的擺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的水晶盒子。 他把綱良的性格摸得很透,綱良為人很不正經,小事小節全然不在意。如果你如臨大敵一樣的把這個箱子藏起來,那么這個家伙反而會很有興趣的去找,因為在他的眼里,這是大事。而如果你把盒子很自然的擺在這里,并且大大方方的告訴他這是朋友送給自己的工藝品,很貴重。他反而會感到無趣。 所以信秀也就很自然的這么做了。 他看著被封在水晶盒子里的懲戒之壺,面色陰晴不定。 他心底有種感覺,他想打開這個盒子,打開這個瓶子,然后破壞這個瓶子。 但是他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不是他的想法。 這是瓶子的想法。 如果不是信秀具有強大到令人發指的儀式感和瘋狂之后除了目標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雜念的內心。他已經臣服在這個瓶子的呢喃之中了。 【危險的瓶子……還好有這個這種水晶。】 信秀緩緩地,或者說,不舍地挪開了自己的目光。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目靜心了一會兒,這才眼神恢復清明,或者說,回歸原本的瘋狂。 他沒有看著那個盒子,但突然感覺自己制作的那個能夠束縛瓶子里的東西的頭箍,可能并有想象中的那么有效。 不過他沒有思考太久就搖了搖頭,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不會放棄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如說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什么反抗的余地。 他現在停手的話,不說其他人,那些已經做好明天大干一場的戰斗狂們,說不得今天就得來討伐他了。 他對這個巨大的盜獵團體的統治力,遠沒有那些各地區首領們想象中的高。一個不露面的首領,始終是不能服眾的。而底下的首領們之所以認為他對組織的把控力很高,是因為他們的身邊,到處都有信秀的探子。 當首領不能確定自己手底下的人能不能信任,是不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處在信秀的監視志宏的時候,那就只能去聽信秀的話。 信秀就這樣用一種很麻煩的辦法把這個巨大的組織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但信秀也沒有想那么多。他現在的心里滿滿都是對明天的盼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