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朝生抬眼看向了正在收拾院子的阿紅,阿紅似有所覺看向自己,李朝生微微頷首,低下頭來,他有些疑惑,雖然白冊上說著阿紅是狐貍精,可是狐貍精在李朝生的印象中應該是那樣的,輕紗薄如蟬翼,酥胸半露,舉手投足便是萬種風情,那種讓男人把持不住的風情。 但是阿紅除了長得有些漂亮外,衣著樸素,行為規(guī)范,好像大家閨秀,與那狐貍精根本不挨著啊,莫非是這白冊顯示錯了?李朝生懷疑起白冊,李朝生為人慎重,具有懷疑精神,這白冊說是能給情報,可從來也沒說給的情報,就是對的啊! 李朝生有些拿不準,另外白冊上還有這樣一句話,白三娘之女,白三娘是誰?莫非是那被杜義打死的白狐? 杜義打死白狐,白狐的女兒化作人形前來索命,可也不對啊,要是索命,杜義怎么還如此健壯,這時不應該被阿紅吸了陽氣,身體羸弱,一碰就倒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透著詭異,老規(guī)矩,陌生環(huán)境,少說,少做,多看,多吃,不惹事。 就這樣眼瞅著就到了下午三點鐘,杜義一覺醒來,與老廟祝說了幾句,看了看時間道:“朱伯伯,你們在這吃了晚飯再走吧。” 老廟祝想要推脫,杜義卻道:“朱伯伯難得來一趟,莫要推辭,這樣,我再去山中打一只狐貍,晚上咱們烤著吃!” 聽了這話老廟祝道;“一會兒天就黑了,你怎么打得著狐貍,還是算了。” 聽了這話杜義從脖子上拿下來一個白色的骨哨道:“朱伯伯可知道這個。” 老廟祝見狀眼睛一亮道:“狐骨哨?” “沒錯,正是狐骨哨,以狐貍左腿骨做哨子,吹起來會發(fā)出狐鳴的聲音,容易吸引狐貍前來,我在林中挖有陷阱,每次都會有所收獲。” 杜義晃了晃自己的哨子說道,聽了這話老廟祝也不攔著了,不過一出門阿紅卻攔住了杜義。 “相公,你不答應我的嗎?一日只殺一生,今日已經(jīng)殺了一只狐貍,何故還要去殺啊?” 杜義看了阿紅一眼笑道:“阿紅啊,你就是心地善良,那滿上的狐貍都是害死我爹的兇手,只有把它們趕盡殺絕才能消除我心頭之恨,好了你好好在家,我一會兒就回來,今日朱伯伯在,我們就莫吵了。” 說完杜義提著鋼叉,拿著柴刀就出去了,阿紅看著杜義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李朝生一直觀察著沒說話,順手從自己的懷里把紙人小黑小白拿了出來,塞進了屋里的柜子下道:“幫我盯著這阿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