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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南柯擺出來的是其他籌碼，說不定科爾森還會再權(quán)衡權(quán)衡，畢竟買賣就是得談才能夠長長久久。

    但南柯說到了間諜，相當于是直接精準地命中了他內(nèi)心最為敏感的那根刺。

    “老實說我對錘子不感興趣，我現(xiàn)在就希望它能夠在某一刻自己消失不見，這種結(jié)局才是我最喜聞樂見的?！笨茽柹f著轉(zhuǎn)變了一下語調(diào)。

    “但我對間諜的事情很在意?！笨茽柹粗峡拢叭绻阍敢庵苯痈嬖V我間諜是誰，我能擔保神盾局會把這錘子交給你，隨便你去使用?！?

    “如果你們真有這個實力，我說不定會跟你做這一筆交易，但很顯然你們并不能代替錘子的主人做決定，而我......”南柯隱瞞了一下自己的‘全知全能’。

    “而我，也并不知道間諜的具體身份，更何況間諜也不可能是一個人在活動，你抓住一個人，卻抓不住他的上線，有什么意義？”

    科爾森聞言笑了起來，自嘲道：“也是，你能知道神盾局內(nèi)部有間諜這件事情，其實就已經(jīng)很匪夷所思了?！?

    起碼他自己作為一個二十來年的老職工，是根本沒有意識到也沒有察覺到內(nèi)部竟然還有間諜這種存在的。

    若非是南柯的表現(xiàn)太過于‘神奇’，再加上南柯的人品在他看來還是有保證的，他也不可能會相信南柯說得這種話。

    而且哪怕是這樣，他也沒有立馬相信，而是在秉持著這種可能性的情況下，去仔細推敲了許多內(nèi)部的事跡，才讓他徹底相信了南柯的話。

    因為間諜這種東西就像是家里角落旮旯位置的灰塵，除非你爬下來仔細去看，否則放在平時，你望著干干凈凈的家，是不會想到那些不起眼的灰塵的。

    而任何的間諜活動，哪怕是有著再怎么精密的遮掩，也不可能全然不留下任何的蹤跡。

    “你知道你們內(nèi)部為什么存在間諜嗎？”南柯問道。

    “說實話，不知道。”科爾森有些頭疼地扶住了自己的腦門，他看向了正在全神貫注開車的傻七，有些感慨道：“如果你了解神盾局的內(nèi)部各項流程的嚴謹性，你可能就能理解我的感受。

    哪怕是一個最為邊緣的實習特工，想要進入神盾局都需要經(jīng)歷無數(shù)道審核和考驗，就更別說等你進入后，你的每一個行為都會有各種審核。

    就像是一個一體成型的高強度合金墻體里面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四通八達的螞蟻洞穴，從理論上來說，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但偏偏，它就是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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