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班納的出現(xiàn),像是一個插曲,為南柯已經(jīng)足夠波瀾壯闊的生活又增添了些許的浪花。 這幾朵小浪花沒法改變南柯的生活節(jié)奏,甚至沒法改變南柯今晚晚餐的基調(diào)。 在廖老板店鋪里蹭了一餐豪華的晚餐后,南柯打著飽嗝回到了自己的酒館里。 鎖門; 轉(zhuǎn)身。 南柯看著熟悉的廳堂,忽然覺得有些空蕩。 這種空蕩,是指空間,同時也是指內(nèi)心。 閉上眼眸,最近每一回殺戮的場景,都像是霧氣般彌漫上了心間。 仿佛每一個呼吸間,都有一個個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消逝...... 這種感覺,在殺戮時,在白天時,都是不存在的,那時的自己只會覺得痛快淋漓,仿佛一個酒鬼被泡在了酒缸里,每一口呼吸都心滿意足。 但當(dāng)夜幕降臨,特別是今晚,南柯感覺自己就像是宿醉之后,當(dāng)爽感結(jié)束,當(dāng)副作用涌上來時,那種無措和空洞,像是蛀蟲一樣開始蠶食你的心智。 “呼!” 南柯深吸了一口氣,走到吧臺前,擰開了水龍頭,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下面。 ‘嘩啦啦’ 初冬的自來水,帶著一股徹骨的涼意,讓南柯皮膚緊繃地同時,也收起了莫須有的‘矯情’。 ‘啪’ 關(guān)上水龍頭,南柯沒去拿毛巾擦拭,就這么站在原地,感受著水珠逐漸在自己的身體上暈開,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得抓緊時間把這里填滿。” 南柯喃喃道。 也就是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有節(jié)奏,但并不沉重。 “自己進來。” 南柯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珠,讓自己的表情恢復(fù)正常。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隨即伴隨著一聲‘咔’,酒館的門鎖被無損地撬開。 伴著一陣?yán)滹L(fēng),格雷福斯從外面進來,開門見山道: “他自己回去了,說是這回不算人情,他還欠你的。” “隨便他吧。” 南柯在自己的位置坐下,而后下巴點了點示意格雷福斯坐在對面,“目標(biāo)死了嗎?” “死了。”格雷福斯從懷里掏出一管晶瑩的試劑,“尸體被我扔在了附近的近郊,估計要不多久就會進野狗的肚子里。” 頓了頓,他目光在南柯濕漉漉地發(fā)梢處看了看,“你的情況更嚴(yán)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