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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過虧？”

    這話，說到了廖老板的痛處。

    他咬了咬牙簡單說了說自己的經歷，說起來其實也簡單，無非是他經常為那群人提供情報，而某一次任務出現了問題，導致他背上多了口鍋。

    廖老板用力拍了拍桌面，擲地有聲道：“我敢打保票，我的情報沒有問題，他娘的，就是他們自己內部有問題！”

    任何人對于自己的能力或是作品，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精神潔癖，其他人怎么看無所謂，但自己肯定始終覺得自己的‘作品’是最棒的。

    這感覺，有些像是父親看兒子，在濃濃的父愛面前，其他任何理性都能被忽略。

    廖老板像是豁了出去，也不在乎自己的話會不會被當作把柄，“他娘的自己內部出了問題，結果把我困在這紐約市里頭，這叫什么道理？

    我們這一行雖說是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但維系人脈就得多走動，我這出不了紐約市，這渠道幾乎得黃一半，要是時間久了，這根都得爛！”

    “說不定是他們內部的叛徒怕你繼續為他們提供情報呢？”南柯忽然道。

    廖老板一愣，對于那群人的既定印象導致他這么說也就是習慣性地抱怨抱怨，還真沒想過如果對方內部真有叛徒會怎么樣。

    現在被南柯這么一說，他忽然覺得，似乎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如果那群人內部真有派系斗爭，那么一部分想留自己，一部分想除掉自己，兩邊拉扯下來，似乎把自己暫時’囚禁‘是一個最好的維系平衡的處理方法。

    “嘶！”

    廖老板深吸一口氣，他倒沒有什么看破迷霧后的欣喜，反倒是覺得自己背脊發涼。

    這現在兩方是在僵持，但萬一這個平衡被打破，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南柯抬起頭，他前世寫本子的時候看過許多故事，雖說許多事情沒經歷過，但要是讓他站在上帝視角去看，他倒是能夠抽絲剝繭把整個事情看清楚。

    “廖老板，你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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