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聽您安排!”王大姐微笑道,大律師的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王大姐一走,會議室內又有人將郝仁元和看起來面老的胡律師請到了一旁的房間開展咨詢活動。 唯有王川和杜文慧被留在了大會議室內,一個人把著會議桌的一頭開始了咨詢。 “您好,您想咨詢什么問題。”王川微笑道。 “律師,我大兒子前年買了個車,后來總放在家里不用,他就把車借給他朋友了。 去年八月份,他接到了交警的電話,說是他的車撞到人了讓他去一趟。他當時也沒跟家里說就去了交警隊。 晚上回來他才告訴家里,說家里的車把一個騎自行車的給撞了,被撞的人被送去了區醫院,出事后他朋友跑了,把車扔在了馬路上。 其實交警隊也知道不是我兒子開的車,他們有錄像,看到了開車的人逃走。但是我兒子是車主,他們找不到開車的人只能找我兒子。”一位五十多歲,滿臉皺紋,愁眉不展的男人道。 “后來呢?交警隊怎么做的責任劃分?”王川問道。 說實話交通事故的案子他之前只做了一個,很少接觸。郝仁元對這塊業務最擅長,所里人損的案子基本上都是他和鄭律師在做。 “開車的全責,被撞的沒有責任。后來我兒子把他朋友堵在了家里。 我兒子心眼活,在跟他聊天時把對方開車撞人的經過偷偷錄了音。對方承認是他開車撞的人,因為當時心里特害怕所以他就跑了。 后來,我兒子勸他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對方也琢磨著交警有錄像,他想跑也跑不了,被抓是早晚的事。所以對方當天就跟我兒子去自首了。 被撞的人早就出院了,據說醫療費花了二十多萬,關鍵是我兒子他朋友沒有駕駛證。后來對方把我兒子告到法院,要求支付各種費用一共二十七萬多。”愁眉不展的男人道。 “在那個法院,開庭了嘛?”王川追問道。 “在朝陽法院,是去年十二月起訴的。我兒子說法院通知他四月份開庭,具體是那天開庭我沒記住。”愁眉不展的男人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