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呲啦~’的一聲中。 蹲在了一顆歪脖子樹下,自我感覺一事無成而選擇跳樓的苦逼中年男人,也就是黑中醫(yī)那貨。 在擦亮了一根泊頭牌火柴之后,點燃了嘴里的一根劣質(zhì)香煙。 當擦亮了火柴后,所散發(fā)出特有硫燃燒的氣味,就此的涌進了他的鼻腔。 以及一口久違的煙霧被噴出來了之后,情緒一直都被繃緊的這貨,立刻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好些。 若是說最初被傳送過來的時候,他上頭了的那些酒精,僅僅是在巨大的震驚和驚嚇中,被生生嚇醒了一半的話。 那么到了現(xiàn)在這一刻,也就是離著任務(wù)的限定時間,其實還有著4小時30分鐘的時候。 如同趕鴨子一樣,被催促著趕路一個多小時的黑中醫(yī),在一身臭汗的情況之下,所有身上的酒精都被新成代謝了出去。 這樣一來,徹底清醒了中年男人就慫了。 腦殼清醒下來的他,再也沒有了當時翻出了天臺欄桿時的勇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茫然和恐懼,對于接下來一切的不知所措;畢竟戰(zhàn)爭這種東西,離著他之前快40年的人生太遠了一些。 “怕個啥?老子連死都不怕,還怕這什么系統(tǒng)的破任務(wù)?” 默默抽煙的同時,黑中醫(yī)在心中如此不斷的告訴了自己,算是這個中年老爺們心中最后的一點倔強了。 當然這也一點都不影響,他在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 到了魔都之后,一定要死死的跟在那個什么老安的身后,別一不小心的就掛了;雖然胡彪那個孫子說了,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之后可以復活。 可萬一這孫子是忽悠人的了?所以這個老光棍現(xiàn)在是異常的焦慮和多疑。 這也是現(xiàn)代的中年男性,經(jīng)歷了社會的反復毒打之后,養(yǎng)成了一種本能上的習慣;說不上可笑,但是有點可悲。 唯一可以讓黑中醫(yī)慶幸一些的是,現(xiàn)在他那一雙可憐的老腿,現(xiàn)在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甚至,黑中醫(yī)還分到了一小塊壓縮餅干,用來補充一下體力,只是他現(xiàn)在實在沒有什么心情吃喝而已。 僅僅是將一水壺的礦泉水,一口氣就干掉了一半。 另外,自稱是見習指揮官的胡彪在發(fā)放食物的時候,一看他發(fā)黃的手指就知道他是一個老煙槍,順手扔給他一盒火柴。 讓這個老煙槍憋了一個多小時后,終于能夠來上一根毒草…… 之所以這么早就休息一次,胡彪也是有著不得已的理由。 那是眼見著手下的那些油膩老爺們在奔跑中,一個個看起來虛弱的厲害,搞不好馬上就要被送走的架勢,胡彪只能是對著頂頭上司。 也就是那位少校營長,提出了休息20分鐘的要求。 在一路行軍的路上,副官刀客倒是在胡彪的示意下,去打聽清楚了補充營的更多一點情況。 比如說,這個補充營是在整個南通地區(qū)拉出來的。 營長姓朱,之前跟著孫傳芳和周鳳岐這些大小的督軍都混過,雖然是個老兵油子了,但是人總的來說不錯。 于是,當騎著馬的少校朱營長答應(yīng)了之后,補充營的200來號人立刻就散了鴨子。 他們立刻就是占據(jù)了路邊所有樹蔭,以躲避8月份下午依然還毒辣的陽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