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格沃茨,赫奇帕奇學院的宿舍內。 李非正將身子重新裹進了小被子,安詳地允許著自己再多睡一會兒。 無他,只因為這個看起來貌似僅僅是西方情人節的日子,確實華夏的大年三十兒。 1991年的春晚在李非父母的心中,堪稱最美春晚的記憶。 那一年,春晚的舞臺上星光熠熠,經典頻現,好節目一個接一個,讓人目不暇接、嘖嘖贊嘆。 李非躺在床上,心中計算著時差。 今年的大年三十夜的春晚,遠在英國的李非算是徹底沒機會觀看了,也不知道將來能不能托人弄來華夏春晚的錄像帶。 就在今年,已經爆火的陳佩斯與朱時茂兩位老師將會合作上演小品《警察與小偷》,黃宏、宋丹丹兩位老師的《手拉手》也曾經逗得小李非在床上拍手歡笑。 趙本山、楊蕾的《小九老樂》等等作品,在那個娛樂活動并不普遍,笑聲亦是顯得極為稀罕的年代,用歡樂感染了不只一代人。 這些作品給觀眾帶來了許多歡笑,讓無數觀眾在一片笑聲中度過了一個快樂、祥和的除夕之夜。 后世膾炙人口的《同一首歌》、《魯冰花》、《再回首》、《我想有個家》、《跟著感覺走》、譚校的《水中花》等等歌曲,李非實在是不想錯過。 可惜,唯獨今年的結束曲,并不是那首聽了一輩子還想聽的《難忘今宵》。 只可惜自己當初棋差一招,沒能玩過好幾百歲的古一法師,不然依靠著那枚懸戒的力量,李非可以直接從霍格沃茨回到倫敦圣殿。 然后再從倫敦圣殿,通過官方的“傳送門”零消耗地抵達卡瑪泰姬。 也不知道古一法師會不會看春晚,如果她老人家也想看,李非干脆就直接在那里蹭節目就好了。 如果古一法師那邊接收不到信號,那就干脆忽悠古一跟自己一起回家,相信自己小院肯定被劉嬸兒打掃得極為整潔,隨時有客人來訪都不會太丟人。 只可惜,這一切都沒有了希望,失去了夢想的李非只感覺倫敦的冬日好冷。 冷到床頭的小床上,小仙子皮克斯都不愿意起床歌唱了,整個人窩在她的小床里死活不肯出來。 要不是因為羞澀,同時也怕被李非翻身壓死,小家伙早就進李非被窩一起蹭煥煥和小乖乖那一身軟軟的毛了。 果然,在這寒冷的日子里,唯有裹緊身上的小被子,再抱緊懷中的小乖乖,才能給自己一絲溫暖。 誒,怎么只有小乖乖了? 煥煥呢? 臥了顆曼德拉草的!煥煥這個叛徒,有異性沒人性,這時候他要是跟麥格教授同框出現在學生們的面前,非得讓麥格教授當場“社死”不可。 正當李非琢磨著這一切,準備利用“靈魂鏈接”在心靈深處強制呼喚煥煥趕緊回來的時候,只聽“啾”地一聲鳳鳴,鳳凰福克斯的火焰突然在半空之中浮現。 緊接著被福克斯“移形換影”帶過來的還有鄧布利多與麥格教授,同時麥格教授的右手上還拎著一只蔫了吧唧的貓。 此時的煥煥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整張臉垮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活力。 “啪嘰。”煥煥被麥格教授直接扔到了李非的床上,瞬間癱軟成了一張“貓餅”。 小乖乖試探性地戳了戳煥煥,發現煥煥哥已經徹底失去了靈魂。 從李非的角度看來,麥格教授冷峻的表情之中充滿了無奈,額,似乎還有著那么一絲絲地羞憤? 好吧,李非趕忙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管理,但愿是李非自己看錯了,不然被麥格教授發現自己看穿了她的心思,自己決然不會有什么好果汁吃。 “李非先生,我聽波莫娜所說,你今天平白無故請了病假。”鄧布利多向前走了一步,攔在了李非與麥格之間,“怎么了,看你躺在床上,是感冒了嗎?” 李非連忙起身行禮:“感謝您的關心,鄧布利多教授,麥格教授,我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嚴重的疾病,只不過是懶癌復發罷了。” “懶……癌,癌癥?”鄧布利多嚇了一跳,據說癌癥是麻瓜世界最可怕的病癥之一,要是李非這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得了癌癥,那自己前面所有的努力豈不就全白費了? “別誤會,只是形容人偶爾想要懶惰一下的時候,這種不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完全無心處理其它事情的感覺,迫切程度約等于癌癥,治不好的那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