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罷,李非做好了從吊墜里面掏欄桿飛劍的準備了。 “這里是黑土地,懂了吧。”姚天師說著,順手掏出來了一柄門板大小的巨劍,上面還有著李非同款欄桿,“上來吧,我的任務就是接你到津門,不該問的我不問。” 見到熟悉的欄桿飛劍,李非不由得安心了許多。 眼前這位新任“姚天師”的嘴,似乎有點太碎叨了:“你知道嗎,自從我上任不到一年以來,你是我接待的第一個用門鑰匙入境的‘土豪’,這任務可把其他人羨慕壞了。 誒,話說這宋前輩推出的新款飛劍就是好用,還帶欄桿,倆人乘坐同一柄飛劍,打對面一看就跟尼瑪拍泰坦尼克號賽的。” (打對面=從對面。) (賽的,等于“似的”。) 面對這個自來熟的大叔,李非默默閉嘴,一語不言。 就眼前這個漏勺一樣的大漏嘴、傳聲筒,李非心中祈禱,能別被額外編了故事就不錯了。 君不見于老師父親,一位偉大的、奉獻了一生的石油工程師,愣是被某小黑胖子編排出來了無數叱咤風云的人生閱歷。 被眼前這個碎嘴子打斷了不少思路,李非的內心也更安穩了許多。 不過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他,要快點,再快點,不然會錯過什么,導致李非自己后悔一輩子。 與領路的姚天師客氣地再次溝通,希望他可以適當加速后,身前的“司機老姚”直接開啟了“飆車”模式。 終于,七點之前,李非成功來到了哏兒都市區的最外圍。 一番行禮客套之后,李非還是忍住了,沒有客套地邀請他來家中吃飯,一方面是此時家中不知道狀況如何。 另一方面,就是考慮到老姚這人厚臉皮的程度,說不定李非明明只是客套,結果他真就這么不要臉的跑李非家蹭飯吃。 雙方見禮告別之后,李非從吊墜中取出了那份半新不舊的“半導體”收音機,調好頻道,趁著其他人沒注意到的時候,直接混進了遛彎的人群。 大隱隱于市,李非倒要看看,自家爺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1990年10月,哏兒都津門。 狗不理總店附近的一個小胡同里,有不少喧鬧的大雜院。 此時正是晨間出發的時候,無數人出門上班,無數孩子背著書包出門上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