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郭孔城也在上下打量著方辰,并且越看方辰他心中就越發(fā)的感慨萬分,年輕,方辰實在是太年輕了,甚至年輕的都有些過分了! 他雖然自認自己做的也不錯,二十多歲起就負責打理公司在香江地區(qū)和華夏內(nèi)地的生意,極大程度地幫助父親拓展在香江和內(nèi)地的業(yè)務(wù)。 可是跟方辰比起來,別說他自己了,就是父親也要光芒暗淡。 雖說他父親二十四歲便獨自在馬來西亞闖蕩,二十六歲成為郭家當之無愧的掌門人,現(xiàn)在更是世界糖王,東南亞首富。 但要知道方辰今年十七歲,便已經(jīng)赤手空拳的打下了如此輝煌龐大的事業(yè),據(jù)他了解方辰現(xiàn)在身價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他父親的一半,郭家的四分之一左右。 他有些不敢想,方辰如果照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到二十四歲的時候,會有什么樣驚天動地的成就,大概已經(jīng)可以把郭家甩到后面了吧。 所以說,當父親說讓他小心謹慎,甚至恭敬的對待方辰,他想了一下,就徑直答應(yīng)了下來。 晃了晃神,郭孔城笑著說道:“方總才是客氣了,這不過是郭家對方總的一點敬意而已,如果不是家父恰巧身體有些不舒服,他老人家也要親自來機場接方總的。” 方辰擺了擺手,連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郭董是商界前輩,五六十年代便在東南亞叱咤風云,為國內(nèi)更是做出了莫大的貢獻,我怎敢勞煩郭董親自來接。” 他自然知道郭孔城說的什么,郭鶴念身體不適都是假話。 但他也理解,以郭鶴念在東南亞的影響力,真不合適來接他。 甚至說個不好聽的,就現(xiàn)在的情況,僅僅來的是郭孔城,明天馬來西亞日報上就肯定要登他來馬來西亞的文章了。 客氣了幾句,郭孔城就把方辰請到了勞斯萊斯上。 遞給方辰一杯冰鎮(zhèn)過的酸梅湯,郭孔城笑著說道:“不知道方總接下來有什么行程上的安排沒有,我可以陪方總在馬來西亞轉(zhuǎn)轉(zhuǎn),盡一下地主之誼。” 方辰抿了一口杯中的酸梅汁,不由心情有些復雜,郭家真不愧是三代經(jīng)營的大家族,僅僅從細節(jié)上就令人感嘆。 他可以肯定,郭孔城絕對是跟飛機上的空姐提前溝通過了,知道他這兩天在飛機上喝的酸梅汁比較多,要不然也不會專門遞過來一杯酸梅汁。 在這種社交場合,一杯酒顯然是更理所當然一點。 “我想直接去擎天東南亞分公司看看。”方辰說道。 他明天必須趕往美國,所以說慰問東南亞分公司職工的時間只有這一白天,不可能耽誤的。 再說了,他骨子里就是個懶得動彈的人。 敢想嗎? 他在香山和莫斯科待了這么久,連香山和莫斯科都沒有完整的轉(zhuǎn)悠過一次,一次都沒有。 郭孔城顯然并不意外,笑了一下,“如果方便的話,我想陪在方總的身邊,我其實對貴公司的游戲機挺好奇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