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姐姐,是許應麟和慕容沖,虛驚一場。”霍去病縱馬而歸,少年如繁縷刻金一般的絳紅披風,與天邊的煙霞交相輝映,更顯其昳艷無雙。 他來回至少奔波了兩個時辰,卻不見絲毫疲色。 果然,年輕就是資本。 姬染月恍神了一剎,聽完他的匯報后先是松了口氣:不是敵襲就好! 但隨即她眉尖輕蹙,“小沖怎么會將許應麟及其隨軍帶回焉都?他不是去跟許應麟決裂的么?” 難不成是吵著吵著,反而擦出了激情的火花?! #女人,請停止你危險的想法!# “許應麟究竟為何而來,待他抵達焉都,我等自然就能知悉。”嬴政只在張良耳中聽過幾句關于此人的描述。 總結下來——難辨雌雄者,不過是癡兒一個。 為情而癡,裝傻充愣罷了。 “反倒是如今天色將晚,若公瑾與子房在此刻出發(fā),只怕今夜連這百里延綿的扶風山脈,都走不出去。” “不如今夜焉都的巡防,就由子房與公瑾兩人交替領兵負責,也省得明日大費周章,再整合一支軍隊。”白起建議道。 “那就這么定了!小白,辛苦你跑一趟,告訴他們今夜安排。” “小霍,你再折返回去,密切關注許應麟的動向。” 兩人齊聲應是,眨眼間離開了城門口。 姬染月暗暗揉了揉酸脹的腰與手臂,許久未縱馬,突然疾馳下來,感覺身體就像瀕臨報廢的木偶架子,哪哪都不痛快。 奈何她的小動作,全落入了某人眼底,他擰了擰眉,眸光沉寒若幽潭。 “我先回城主府躺一會兒,許應麟到了,政哥記得喊我。” 她掩飾著身體的異樣,正準備翻身上馬,突然被人扯住了后頸處的衣領。 她萬萬沒想到,攀在馬背韁繩處的手一下子滑落,整個人后仰倒去。 撞入一具溫熱的胸膛,只聽見男人悶哼一聲,卻沒松開她,而是及時鉗住她肩頭,止住了兩人一起倒地的慘狀。 姬染月心想:“這一撞,至少是個胸骨挫裂的傷。” 然而當她回頭,看清拽拉她的人是誰后,什么都魂飛天外了,腦海里只剩下一句話—— 她怕是要完。 嬴·胸骨骨折·政一臉沉郁地俯視著她,大有風雨欲來,雷霆霹靂之勢。 姬染月已經(jīng)做好了政哥好感值重新跌回負數(shù)的心里準備。 #這操/蛋的人生,就是這么反復無常# 點煙jpg. “身體廢,就沒必要逞強,裝柔弱扮乖巧,不是主公的拿手好戲么,怎么今日反倒硬氣起來了?”嬴政扯了扯唇,卻沒有人會以為他是在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