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就是說,你原先也是中了毒的,只是他替你解了。” “他既然放過了我,沒必要再害子房……” “不對,你與子房,在他眼底,是不一樣的。”嬴政偏了偏頭,眸光復雜。 姬染月之于洛玦歌,是愛恨交織,是欺騙,亦是救贖。 而張良之于他,只有算計與背叛。 “換位思考一下,若我是他,可以饒你一次,但決不會放過張良。” “所以,政哥你斷定,對小良子做了手腳的,是洛玦歌?” “不算斷定,僅有六成把握。”嬴政尚存有疑惑的是,以張良的聰慧,在得知洛玦歌的存在時,他就應該有所防備了才是,不可能那么輕易中招。 何況洛玦歌在那段時間,一直處于重傷昏迷狀態,他沒有機會對張良下毒才對。 而且,嬴政聞所未聞,有哪種毒藥潛伏期有這么長的,張良在今日之前,身體毫無異狀。 “等等,我現在有點混亂了……”姬染月覺得小腿肚有些軟,她扶著桌案,正要坐下時,卻聽見一聲呼喚。 “主公!” 穿過檐下墜落的雨珠,少女茫然側眸,“小瑾……你怎么回來了?” 她視線順著面目被雨水沖得有些狼狽的男人,落在了他身旁反制住的一個少年身上。 有點眼熟。 “主公,順子跟我說,子房昏迷前見過的最后一個人,是他!”周瑜一個覆手,強迫那少年仰起頭,顯露出一張極其平凡的臉,扔到路人堆都找不到的那種。 但很奇怪,姬染月記得他是誰。 “……慕韜?”她擰了擰眉心,只覺大腦的思緒愈發混亂。 “怎么會是你?” 他這段時間不是一直跟個隱形人似的,守在親建的小醫館,跟著孫思邈打下手嗎?怎么會跟張良扯上關系。 “城主,不是我!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害張先生,怎么可能還會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擒住?我早跑了,再說了,我與張先生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我害他——” “閉嘴,就你伶牙俐齒!你說子房昏迷與你無關,那好我問你,為什么你今日要特地跑去民居附近見張良?”周瑜聽他小嘴叭叭個不停,正想一掌招呼過去時,卻被姬染月攔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