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付惠最終還是沒死成。 嚴彪將割腕自殺的付惠給救了回來。 他不清楚為什么付惠會有輕生的想法,只能是以為是因為付會肚子里的孩子沒了的緣故。 付惠不愿意將自己知道的這些事告訴嚴彪,她將對嚴彪的這份恨意藏在了心中。 她想到的報復嚴彪的方法,是讓嚴彪這輩子都要在自己的注視之下,經(jīng)歷痛苦。 從那之后,嚴彪明顯的感覺到,付惠對自己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改變。 付惠甚至悄悄的去做了手術。 她放棄了再次懷孩子的希望,但沒和嚴彪離婚。 嚴彪的家中三代單傳,她要讓對方從此絕后。 除此之外,付惠開始大肆的揮霍起了那些嚴彪賺來的錢。 而且還讓嚴彪他的那些兄弟們慢慢的反目,最終身邊的朋友慢慢的變少,直到后面本來出去就能夠呼朋引伴的嚴彪,漸漸的成為了孤家寡人。 但是嚴彪跟著沈廣,賺的錢越來越多。 付惠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花,怎么去敗家,對方都能夠很快的賺回來。 甚至家產(chǎn)還越來的越多。 除此之外,嚴彪很顯然能夠感受得到,付惠對于自己根本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感情了。 甚至還有明顯的恨意在里面。 這樣的情況下,其實嚴彪也有想過,要不要和對方離婚。 放過對方的同時,也算是放過自己。 但他實在是太愛付惠了,哪怕是知道對方根本不愛自己,哪怕是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這些年兩人在一起只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但他還是不愿意放手。 ...... 陳秀安聽完付惠的講述之后,整個人也沉默了下來。 “你就沒有去求證過?” “當初的那些事,會不會都是那個叫做周保的人騙你的。” 陳秀安覺得這點是他最無法理解的。 因為在陳秀安看來,嚴彪好像并不是付惠所說的那種人。 既然他那么喜歡付惠,那么在學校里故意讓人散播付惠的謠言的事,也不像是對方會干出來的。 “到了現(xiàn)在,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了。” “不管當初的真相是什么。” 陳秀安也沒有什么話說了。 他覺得付惠有些極端了,但歸根結(jié)底,陳秀安感覺最主要的緣故,其實是眼前的這個已經(jīng)四十歲,還依然看起來風韻猶存的婦人,對于嚴彪從始至終就未曾喜歡過。 “那之后呢?” “付姨你和彪叔,就一直這樣過來了?” “當了十多年近二十年的夫妻?” 陳秀安不是很能理解,對方這樣的報復方式。 聽到陳秀安的話之后,付惠遲疑了一會,然后開口回答道: “是的。” 然后付惠似乎繼續(xù)說道: “在那之后,其實我也在考慮,該怎么才能夠報復他。” “甚至一度有想要直接動手殺了他的想法,這其實挺簡單的,但最終......我沒下手。” 付惠沒有說自己是因為對嚴彪下不去手,還是是因為覺得這樣把嚴彪殺了便宜了對方。 “然后我發(fā)現(xiàn),其實嚴彪,和他的那個姐夫沈廣。” “他們私下里有不少的見不得光的交易。” “廣益集團能夠發(fā)展到今天的這個地步,沈廣還有嚴彪,干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我基本上都知道一些。” “他們?yōu)榱四孟氯爻歉魈幍哪切┑兀较吕锏馁V賂了數(shù)不清的人,還有之前公司沒錢的時候,用劣質(zhì)的建材去以次充好,為了完成拆遷任務,讓嚴彪他們?nèi)ネ评T強制的讓那些居民搬走,并且只給了很低的產(chǎn)前賠償款。” “不過后面隨著廣益集團越來越大,成為了整個蓉城乃至川省的明星企業(yè),倒是慢慢的洗白了,不再需要那樣的手段了。” “但嚴彪肯定沒想到,這些證據(jù)我都留著。” “只是沒有機會拿出去罷了,畢竟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太多,我一個人想要搬倒他們,可能性太低了。” 陳秀安聽完了付惠的話之后,總算是明白了嚴彪和沈安麗的父親沈廣是因為什么會被抓的了。 “這次彪叔他們被抓,是付姨您檢舉的?” 陳秀安開口問道。 付惠倒是露出了一個有些復雜的笑容,說道: “其實我以為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但沒想到,前個月的時候,上面竟然來了檢查組。” “說是查風巖村關于甲醛房的事。” “那段時間嚴彪整個人都顯得心煩意亂,因為風巖村其實有一些是廣益集團沒有處理出去的房產(chǎn)。” “雖然那些房產(chǎn)并不是所謂的甲醛房,但如果廣益集團如果被牽扯進調(diào)查當中的話,肯定會讓其他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暴露也說不定。”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廣益集團雖然在蓉城是龐然大物,但也無法一手遮天,不僅如此,甚至還有一些敵對的企業(yè)。” “他們都想讓廣益集團倒下。” 陳秀安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您的那些證據(jù),交出去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