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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昭月之前還很平靜，可聽到李秀兒叫唐凌霄傻子之后。

    眼神瞬間冷了。

    “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傻子那兩個字。”

    “今天很忙。”

    “恕不奉陪。”

    沈昭月說完轉身就走。

    李秀兒楞在了原地。

    “可他本來就傻……”

    她后面的話說不下去了。

    女兒嫁給一個傻子。

    她自己心里也難受。

    月兒大概到現在還不想承認，她自己的丈夫是個傻子，所以才不讓自己當著她的面說的吧？

    曾經那么驕傲的一個人。

    卻嫁給了一個傻子。

    李秀兒的心又開始難受了。

    她在原地站了會兒，靜靜地看著女兒繼續賣煎餅。

    良久才放棄轉身離開。

    她實在不忍心繼續看女兒吃苦，一定要回去和老伴兒和兒子商量一下。

    *

    沈昭月忙碌了一整天，到申時的時候才收攤。

    “徐嬸兒，你們是哪里的人？”

    她趁著收拾東西的時候，和旁邊賣編織品的中年女人閑聊。

    徐嬸兒也在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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