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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查出了這座礦山的真相,被光頭男子用電棍擊傷,可由于光頭男子傷害過度,導致那名獨立調查員出現了假死的現象。
可偏偏是光頭男子,并沒有及時救助,反而是選擇將獨立調查員沉入水庫。
當光頭男子被戴上手銬,走到外頭的時候,所有人在場人員都愣住了。
“是誰?”王警官提醒著說。
光頭男子抬頭看看左右,目光停留在一名年輕礦工的身上。
于是王警官對著幾名警員努努下巴。
兩名年輕警員心領神會,立馬走到礦工隊伍中,將其中一名年輕礦工給帶了出來,直接押到了王警官跟前。
“不……不是,你們干嘛呀?”年輕礦工一臉懵逼,整個人緊張不已,似乎是嚇得不輕。
可看到光頭男子被戴上手銬的那一瞬間,他似乎又明白了一些。
可這一切為時已晚,在王警官的示意下,兩名警員將年輕男子戴上手銬。
王警官也是沒好氣道:“有什么要說的,可以等到了警局再說,你什么情況?你自己應該非常清楚,不用我多說了吧?”
話音落下,王警官也是擺了擺手,示意兩名警員將這名男子帶上警車。
“你們搞錯了吧,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在被帶走的瞬間,年輕礦工還在各種反抗,似乎有點不甘心,又或者不敢相信,他竟然被光頭男子給出賣。
要知道,這個家伙可是光頭男子的親信,被親信出賣,那是一種絕望的體驗。
而此時此刻,看著已經被戴上手銬的光頭男子,人群中的徐工也顯得戰戰兢兢。
而此時的顧晨也注意到他,也是主動走到他跟前,說道:“怎么了徐工,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話要說的?”
“我……我沒有。”面對顧晨的詢問,徐工也是搖搖腦袋,整個人嚇得不輕。
但顧晨卻是繼續說道:“真的沒有嗎?你的同事已經全部交待了,難道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們說的嗎?”
“我……”似乎是被顧晨的說話語氣給嚇著了,徐工整個人欲言又止。
似乎他早就預料到,自己可能會有此一難。
但是徐工似乎也有些不甘心,他偷偷瞥了眼戴著手銬的光頭男子。
但此刻的光頭男子卻是側著臉,似乎有點不敢看他。
“唉!”重重的嘆息一聲,徐工也是無奈說道:“你們想怎么著?”
話音剛落,顧晨便直接掏出了玫瑰金手銬,說道:“徐工,跟我們走一趟吧。”
“呼!”重重的呼上一口氣,徐工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伸出雙手。
他算是明白人,自從踏入這條賊船開始,徐工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結果。
但沒想到這樣的結果,竟然會來的如此之快。
徐工搖搖腦袋,也是十分無奈。
而此刻的顧晨也沒有啰嗦,直接將玫瑰金手銬,直接拷在了徐工的雙手上。
隨后,徐工被兩名年輕警員給帶上了警車。
此時此刻,礦上的所有礦工都慌了,大家看到主事的人都被抓了,就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對。
大家也是相互看看彼此,緊張的氣氛,在整個礦區蔓延。
鎮書記趙青見狀,也是趕緊湊到顧晨跟前,問道:“顧局,這到底怎么回事?”
“暫時無可奉告。”顧晨搖搖腦袋,也是不由分說道:
“總之,這個礦是開采不下去了。”
“顧局,你是說,這個礦山有問題?”負責談判的原始集團投資部成員也是站出來問。
顧晨微微點頭,說道:“你們還是請專業人士再來這里勘探一次再說吧,我能說的只有這些。”
話音落下,顧晨又對著身邊的一名年長的二級警督說道:“老胡,把這些人全部登記一下,個人信息登記要詳細。”
“明白。”叫老胡的二級警督默默點頭,隨后帶著幾名年輕警員,讓大家講所有礦工排起長隊,然后一次填寫相關信息。
隨后,顧晨在讓警員將光頭男子,他的親信,以及徐工三人一起帶回市局后,自己則選擇返回趙小川的家中,繼續調查趙小川的下落。
礦山的事情告一段落,可趙小川卻依舊不見蹤跡。
當趙小川的父母看見顧晨的車輛再次開到家門口時,兩人也是主動走了出來,迎接顧晨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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