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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xiàn)在顧晨更想知道,那個瓷器瓶到底對他們來說,有什么意義?為什么要搶走瓷器瓶?
一般來說,一件不起眼的物品,突然被劫匪搶走,如果劫匪不是腦殘,是斷不會拿走這個瓷器瓶。
因此,顧晨感覺,這個瓷器瓶,或許對于這些人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當然顧晨現(xiàn)在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可現(xiàn)在保鏢大壯給自己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屬于虛偽的范疇。
一個跟溫鐵雄和溫俊都走的很近的人,如果是溫俊后媽的臥底,那溫俊的情況會非常嚴峻。
帶著對酒店檢查的結(jié)果,顧晨幾人坐回到車內(nèi)。
幾人并沒有離開,而是就地復盤之前的調(diào)查。
“看來,這個大壯在溫俊被綁架的當晚,的確離開過這里。”
“如果那個在地下賭場帶頭套的劫匪就是他,我一點都不會奇怪,畢竟人的小動作,都是先天養(yǎng)成的,都是那種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才會做出的動作。”
王警官看向眾人,也是繼續(xù)解釋:
“所以,這種動作,一般人不會做,而且他的時間點比較符合作案時間,你們覺得呢?”
“嗯。”聽完王警官的說辭,盧薇薇雙手抱胸,只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
“你說的這種情況我知道,但目前來說,我們還沒有充分的證據(jù),能夠證明這個大壯有問題。”
“如果能抓到他的把柄那就好了,可必須要在他身邊安排眼線。”
這邊盧薇薇話音剛落,顧晨便直接回道:“從我們分局里,挑幾個陌生面孔,去這家酒店當工作人員,跟他們經(jīng)理打聲招呼。”
“讓這些陌生面孔,去觀察保鏢大壯的一舉一動,同時也可以保護溫鐵雄的安全。”
頓了頓,顧晨又道:“我需要提醒的是,溫鐵雄還有幾天就要離開江南市,返回魔都。”
“如果在他離開之前,我們都無法找到那群劫匪,那之后也很難找到。”
“所以現(xiàn)在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那是。”袁莎莎也是默默點頭,不由感慨:“其實我覺得吧,這個大壯的確有很大問題,最起碼所有證據(jù)都顯示跟他有關(guān)。”
“而且,他雖然經(jīng)常是溫俊的保鏢,可他跟溫俊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向來不對付。”
“從我們接觸的情況來看,他們兩個還經(jīng)常吵架呢,就在我們面前都是如此,大壯明顯是不服這個溫俊的。”
“所以,我覺得保鏢大壯參與綁架溫俊,可能性很大。”
“而且我也比較相信,這個大壯,應該是溫俊后媽那邊的人。”
“因為那個王老六也不知去向,而且,那天參與綁架的人當中,另一個人跟王老六的身材也有點相似。”
“如果能證明王老六來過江南市,那他肯定也參與了這次對溫俊的綁架。”
“說的有道理,但問題是,怎么找到他?”王警官也是攤手說道。
顧晨見大家都默不作聲,自己則是緩緩說道:“溫俊的外公和外婆,在魔都被人監(jiān)視威脅過。”
“回到蓉城之后,也被人撬門進入家中,用刀具作為威脅。”
“如果用正常邏輯來分析,這件事情,有很大概率是溫俊后媽派人做到。”
“而溫俊的后媽,之前也接觸過這個王老六,而且兩人在咖啡廳交流,很顯然,關(guān)系應該是不錯的。”
“可就這種情況下,王老六跟大壯聯(lián)系在一起,我覺得概率很高。”
“可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廖警官受傷,而那邊的調(diào)查也遲遲沒有進展。”
“我現(xiàn)在很想從那個保姆下手,想從那個退休的保姆身上,了解更多的東西。”
“顧晨。”這邊顧晨話音剛落,王警官也是趕緊說道:“要不,保鏢大壯先盯著,其他的見機行事?”
“可以。”顧晨點頭同意,也是繼續(xù)安排:“那就勞煩王師兄,安排我們分局的陌生面孔,最好是有偵查經(jīng)驗的警員來這里充當工作人員。”
“這個交給我放心吧。”王警官也是爽快大家。
隨后,大家啟動車輛,一起往分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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