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胡岳東被審訊時的反差感,的確讓大家不太適應(yīng),尤其還特別配合,有啥說啥。 可胡岳東提供的信息卻十分有限。 顧晨當然也不清楚,這個胡岳東是在裝瘋賣傻?還是另有所圖?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胡岳東一口咬定,自己跟阿忠?guī)兹说乃劳龊翢o關(guān)系。 也讓自己跟徐天俠的死劃清界限。 這樣一來,反而顯得他胡岳東有多高尚。 “胡岳東,你最好老實跟我們交代問題,你是知道的,你所說的這些情況,我們都會去核實。” “如果發(fā)現(xiàn)你在撒謊,你知道后果的。” 右手食指指了指胡岳東的鼻子,高虎又道:“還有就是,你跟阿忠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微妙。” “尤其在死者死亡之前,你們還爆發(fā)過矛盾,這本身就很可疑。” “可是,我們就僅僅是正常的吵架,好兄弟之間吵吵架也挺正常吧?”面對高虎的指責,胡岳東還是堅持反駁。 但高虎不吃他這套,也是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我們會去核實清楚。” “但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要是敢在我們面前耍花招,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的,我們可不會慣著你。” “知道知道。”面對高虎的再一次警告,胡岳東依舊表現(xiàn)出極力配合的姿態(tài)。 隨后又道:“阿忠這個人,平時脾氣就不好,仇家也挺多的。” “指不定是某個仇家跟他過不去呢?” “不會的。”這邊胡岳東話音剛落,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顧晨,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寫字筆,也是抬起腦袋,用犀利的眼神盯住胡岳東,說道: “阿忠他們這幾個人都死于啤酒中毒,也就是易拉罐啤酒。” “而他們在這種啤酒的購買上,屬于隨機購買,事先根本就不清楚這啤酒中有毒。” “而且我們調(diào)查過,這種啤酒也已經(jīng)賣過很多,店老板自己也喝過,都沒什么問題。” 頓了頓,顧晨又繼續(xù)問道:“可為什么?這一種其他人喝了沒事的啤酒,卻會突然含有劇毒物質(zhì)呢?” 見胡岳東沒有回應(yīng),顧晨又繼續(xù)解釋:“結(jié)果只有一個,有人在這幫人喝下啤酒之前下毒。” “而阿忠?guī)兹速徺I啤酒回到家中,那必然會跟燒烤混著一起吃喝。” “所以存放的時間會非常短,但恰恰是這個時間段,被人用含有毒液的針管,注射進入了啤酒內(nèi)。” “當然了,死者是肯定不會自己下毒自己喝的,所以那五名死者自然可以排除。” “可這樣一來,唯一存活下來的人,那只有你胡岳東。” “我……” 聞言顧晨說辭,胡岳東本能的想要反駁幾句,可又被顧晨伸手打斷: “你說你沒有喝啤酒,說明你心虛,在大家都在喝酒的時候選擇拒絕。”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毒就是你下的?” “這只是你的猜測。”面對顧晨的指紋,胡岳東略顯緊張,但還是極力否認。 而此時的盧薇薇也插嘴道:“我們這也是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來判斷的。” “那天晚上,跟阿忠?guī)兹撕染瞥砸瓜娜耸悄悖矣心芰υ跇O短條件下完成下毒的人,那必然是阿忠?guī)兹松磉呑钣H近的人。” 用手中的寫字筆指向胡岳東,盧薇薇又道:“而你胡岳東,很顯然就是那個人。” “而且你完全可以在阿忠?guī)兹藳]有防備的情形下,將這些啤酒統(tǒng)統(tǒng)注射毒液,然后在用貼紙貼住針孔,再交給這幾人。” 話音落下,盧薇薇立馬拿起書中的現(xiàn)場照片,也是不由分說道: “而且,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這些含有毒液的啤酒上,找到了那些針孔。” “所有針孔處,也都被貼上了貼紙,這說明兇手的有備而來。” “可當天晚上,阿忠?guī)兹瞬]有跟其他人接觸過,只有你,可你卻說不知道這毒是怎么下的,這豈不是挺可笑?” “我……”感覺是被問得心里發(fā)虛,胡岳東心里咯噔一下,想組織語言,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此時此刻,王警官也有些坐不住了,也是直接怒喝道:“胡岳東,你在阿忠?guī)兹松磉呄露荆屵@幫人喝下你下好毒藥的啤酒。” “可你卻像沒事人一樣在這里喊冤,你要知道,只要你想下毒,不管那些是啤酒還是其他飲料,你都可以完成下毒。” “可能他們隨機購買的是飲料,那你也可以通過飲料下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