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盧薇薇和袁莎莎也都分別坐在顧晨的兩側。 而此時,只有王警官雙手負背,墊著腳,一直站在高川楓身后,像個在公園看人下棋的老頭兒。 看到王警官滑稽的模樣,盧薇薇忍不住憋笑出聲。 “這老王,還真是杞人憂天啊?之前享受推拿和按摩的時候,怎么就沒見他這么憂愁過。” “所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之前在沙發上享受spa,現在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袁莎莎捏了捏手指,比劃著說。 顧晨倒是不擔心。 畢竟高醫生就算再愚蠢,也不會做出這種傻事來。 于是顧晨閉目養神,靜靜的等待,等待高川楓搞出結果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王警官沒精打采的走上前。 顧晨感受到身邊的氣息,于是睜開雙眼,問王警官:“王師兄,檢測結果如何?” “還真被你小子說中了。”王警官一臉納悶,也是不由分說道:“高川楓在口含體溫計上,檢測到跟張姐體內一樣的微量毒素。” “真的?”聞言王警官說辭,顧晨直接坐直身體。 此時此刻,高川楓也拿著檢測報告走了過來,直接道:“顧晨,你送來的樣品我已經檢測過,的確跟死者張姐體內的微量毒素相匹配。” “而且這種微量毒素,含量并不高,單次接觸,對身體造成不了太大問題。” “但是如果每周接觸一次,而且都是嘴唇接觸,那么微量毒素積累到一定程度,是會直接導致死亡的發生。” “這個高醫生,還真是夠狡猾的。”聞言高川楓說辭,顧晨不由搖了搖頭:“作為一名醫生,本該救死扶傷,可這個高醫生卻用自己所掌握的技能害人。” “可他為什么要毒死張姐呢?”盧薇薇百思不得其解。 顧晨搖了搖頭:“這個我暫時不清楚,畢竟這個高醫生,給張姐和她張福娟做家庭醫生也有四五年時間,不可能今年才想到還害死張姐,背后一定還有貓膩。” “那會不會跟張姐家的財產有關?”袁莎莎拋出疑問,又道:“畢竟你們想啊,張姐丈夫何先生,意外死亡后,留下那么多財產。” “而何先生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何粥,而且張姐沒有子女,這就等于確定,何粥將可以繼承實際上的所有財產。” “可你讓一個不良少女,還是眾人口中所說的那個私生女,突然獲得一大筆遺產,這讓那些跟何家關系緊密的人能甘心嗎?” “對呀。”盧薇薇點頭嗯道:“我覺得那個保姆劉英就很不甘心,畢竟她照顧張姐好幾年,跟她就像親人一樣。” “可現在張姐突然暴斃,留下一大堆財產沒處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就是何粥全部繼承。” “這讓一向是站在張姐立場上的劉英怎么想?她能甘心嗎?反正我是沒感覺到。”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顧晨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將那個高醫生帶回芙蓉分局。” “這個我來處理,交給丁亮跟黃尊龍他們,我知道他們今天在外巡邏。”盧薇薇掏出手機,開始將高醫生的照片和基本信息發給丁亮,隨后跟丁亮用語音說明情況。 完成所有操作后,顧晨也帶著高川楓的檢測報告,和大家一起趕回芙蓉分局。 …… …… 上午11點。 芙蓉分局辦公室。 一號審訊室內。 高醫生坐在冰冷的審訊椅上,目光呆滯的看向門口。 片刻之后,只聽見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顧晨,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先后走進了審訊室。 見到剛分開不就的高醫生,顧晨也是調侃著道:“高醫生,我說什么來著?我們很快又會再見面的。” “顧警官,你……你這是唱得哪一出啊?”高醫生臉色慘白,雙腿還在微微顫抖。 這些都被顧晨看在眼里…… 瞥了眼已經調試好攝像機的袁莎莎,顧晨這才坐下,問高醫生:“姓名,年齡,身份證號碼。” “高……高文博,31歲,身份證號碼是……” 根據顧晨的意思,高文博將自己的身份信息價告知給顧晨。 顧晨做好登記之后,抬頭問道:“為什么要害張姐?” “什……什么?”聞言顧晨說辭,高文博裝作沒聽明白。 盧薇薇則大聲復述:“為什么還害張姐?你可是張姐的家庭保健醫生,你這么做的目的究竟為什么?” “我……我沒有啊?我為什么要害張姐?為什么要害我的病人?” 高文博似乎一臉委屈,極力為自己辯解。 顧晨冷哼一聲,將桌上的檢測報告拿起一甩:“這是市局技術科,剛剛檢測出來的結果,你想知道嗎?” “我……我能知道嗎?”高文博弱弱的說。 顧晨又道:“根據我們技術科的同事,檢測結果如下,我們在對張姐尸體解剖時發現,張姐體內存在大量的微量毒素。” “而張姐的死,也正是因為這些微量毒素侵入體內后,積累到一定程度,才因此造成張姐的中毒身亡。” 見高文博低頭不語,顧晨又道:“你作為張姐的家庭保健醫生,竟然沒有檢測出來,我看這就是一個笑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