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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她現(xiàn)在在哪我不清楚，不過我是她介紹過來整容的，她說以我這種條件，只要微整形一下，就可以加入向陽網(wǎng)紅孵化傳媒公司。”女子說。

    顧晨將這些記錄在案，又問：“那你最后一次聯(lián)系她是什么時候？”

    “最后一次？幾天前吧，因為當時我們在網(wǎng)上聊了很久，而且我也是去過那家向陽網(wǎng)紅孵化傳媒公司好幾次。”

    “只不過前幾次，我都沒下定決心，后來也跟張雅琴接觸過幾次，感覺這個學姐還不錯，于是我三天前跟她聯(lián)系。”

    “然后她給我預約到今天的手術(shù)，并且跟我說，只要報她的名字，手術(shù)費打折，還能無壓力貸款，所以我今天就過來了。”

    “又是這個張學姐。”盧薇薇聽到這名字，感覺就有些抓狂。

    她瞥了眼年輕女子，也是提醒著說道：“小姑娘，看你也比我小不了幾歲，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張雅琴，跟誰都說是學姐，他們這些網(wǎng)紅公司，整容醫(yī)院，還有無壓力貸款機構(gòu)，這些都是一伙的。”

    “不會吧？不可能啊？這怎么可能呢？”

    聽著盧薇薇說出真相，其中另一名女子有些難以相信，直接反駁了回去。

    盧薇薇為她的執(zhí)迷不悟感到悲哀，剛想再說上幾句，結(jié)果被顧晨打斷。

    顧晨搖了搖頭，表示不要刺激這些剛做完手術(shù)的女子，隨后又問那名提供信息的女子道：“那你對這個張雅琴了解多少？你知道她平時都會去哪嗎？”

    “這個……”年輕女子猶豫了幾秒，仔細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很快，她似乎是想到些什么，趕緊對顧晨道：“我跟她來來回回見過三次，哦不，是四次。”

    “因為我在江南市工作，而她告訴我，她是我同校學姐，而且對我在工作方面也有過指導，感覺人挺不錯的，所以對她也就沒什么戒心。”

    “而對于來這里整容，其實我也是很猶豫的，可耐不住她給我洗腦，最終我還是答應(yīng)她，整容之后來向陽網(wǎng)紅孵化傳媒公司上班。”

    “這都是套路。”顧晨將這些全部書寫進去，抬頭又道：“她其實對每個人都是這樣，你去動手術(shù)前，她會對你無微不至，照顧有加，只不過是為了讓你盡早做整容，她好拿到屬于她的提成罷了。”

    “可能是你說的那樣吧。”女子微微點頭，心情顯得有些沮喪。

    顧晨又問：“那你現(xiàn)在還能聯(lián)系上她嗎？”

    年輕女子搖頭：“我這幾天都聯(lián)系不上她。”

    “那她幾次跟你見面，或者說，你對她的了解，她一般會去哪些地方？”顧晨又問。

    年輕女子抬頭思考：“好像……每周末她都會去打網(wǎng)球，感覺應(yīng)該是她挺喜歡的運動。”

    “因為第二次見面，她就是約我一起打網(wǎng)球，而且她還告訴我，她大學選修的體育課是網(wǎng)球，所以她打的很好，她還告訴我，如果沒事，她每周日都會去，這點她還是挺自律的。”

    “打網(wǎng)球？”顧晨稍顯猶豫，趕緊又問：“那地點呢？具體地點。”

    “這個不一定啊。”年輕女子搖了搖頭，道：“反正有公共網(wǎng)球場地的地方，她一般都會去吧？”

    聞言女子說辭，顧晨趕緊對著王警官道：“王師兄，通知何師兄，告訴他，把全市公共網(wǎng)球場地都給我搜索一遍，幫我列出一個分布圖，我現(xiàn)在急需要。”

    “沒問題。”感覺總算有所突破，王警官心里也是美滋滋，趕緊掏出電話聯(lián)系何俊超。

    而為了進一步縮小排查范圍，顧晨再次掏出手機，撥通了正在警員宿舍休息的韓麗麗電話。

    沒過多久，韓麗麗的手機被接通。

    “喂。”

    “韓麗麗，我是顧晨。”

    “哦哦，顧警官，聽說你們出警了？是去那幾家機構(gòu)嗎？”韓麗麗也是去過刑偵三組辦公室，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人都不在，最后何俊超告訴她的。

    顧晨點頭嗯道：“沒錯，我們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一些這些機構(gòu)的犯罪鏈證據(jù)，正在收網(wǎng)，不過我這里有個好消息。”

    “是張雅琴找到了嗎？”韓麗麗似乎也感覺到了。

    顧晨嗯道：“有個在愛美麗整容醫(yī)院整容的女子，她說她接觸過張雅琴幾次，她告訴我，張雅琴喜歡打網(wǎng)球?qū)幔俊?

    話音落下，卻不見韓麗麗那頭的動靜。

    顧晨眉頭微微一皺：“韓麗麗，韓麗麗你有在聽嗎？”

    “哦哦，有的，我在想你剛才的問題。”韓麗麗語氣平緩，似乎也在思考。

    “那你跟她一起住過，你知不知道，她平時會去江南市哪家網(wǎng)球場館打球嗎？”顧晨又問。

    電話那頭再次停頓。

    不過這次，顧晨并沒有再追問，而是靜靜的等待。

    片刻之后，似乎思考之后的韓麗麗，終于還是嘆息道：“我不知道，我對這個張學姐，似乎根本看不透，她城府太深了，感覺要找到她很難。”

    “好吧。”見詢問無果，顧晨也就不再要求，淡笑著說：“那我們得費點時間了，如果你還想起關(guān)于張雅琴的其他情況，請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誒對了……”

    就在顧晨話音剛落之際，韓麗麗似乎又想起什么。

    “嗯？”顧晨疑惑，等待她回復。

    然而奇怪的是，韓麗麗在短暫停頓幾秒后，卻是淡淡回道：“沒……沒什么。”

    “嘟……嘟……嘟！”

    電話……直接被掛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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