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客廳內頓時一陣驚恐。 包括馬里奧,法比奧,以及喬治警官在內的眾多意國警察,在聽到顧晨的說辭時,同樣表現出驚詫的面孔。 為了驗證顧晨所說屬實,喬治專門蹲下身,對死者馬修的尸體進行反復確認。 終于得到的結果,和顧晨所推測的一樣。 沒錯,馬修的脖子后邊,的確有很深的勒痕。 而拿著上吊的情況來推算,馬修的脖頸處,只會出現一道v字型痕跡。 這顯然與自殺情況不同。 “顧晨。”安娜深呼一口氣,點點頭說道:“你說的這兩點反常情況,的確都能證明,馬修并非是上吊自殺。” “不……不是上吊自殺?”聽著安娜警官的說辭,馬修的鄰居阿雷桑德拉整個人都懵了。 她走到馬修的尸體面前,一臉不可思議的道:“這怎么可能?如果不是自殺,現場又怎么會是這樣子?” “阿雷桑德拉女士。”顧晨走到她面前,提醒著說道:“你最后一次見到馬修是什么時候?” “最后一次?這……讓我想想。”阿雷桑德拉此刻完全不知所錯,突然的情況轉變,也讓她始料未及。 她安靜的思考幾秒后,這才淡淡說道:“昨天下午5點左右,我把超市買來的食物送給馬修。” “馬修當時有開門對嗎?”顧晨追問。 阿雷桑德拉點頭:“沒錯,當時開門的的確是馬修。” “那除他之外,馬修家里當時還有其他人嗎?”安娜也趕緊問道。 “沒有。”阿雷桑德拉依舊搖頭,左右環顧一周后,再次確認的道:“當時我送到他家的餐桌上,讓他將這些食材當晚飯吃,畢竟晚上我要去社區參加一個活動,不能給他做晚飯,我還安慰了他幾句。” “不過當時的馬修,似乎情緒有所緩和,我當時感覺他似乎慢慢從悲傷中走出來,可是沒想到今天一早會遇到這種情況。” “等一下。”顧晨直接打斷了阿雷桑德拉的說辭,問道:“你說你昨晚離開過家里,那你今早給他送早點,為什么就能斷定,馬修一定在家里?從而選擇用斧頭砸開房門呢?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對啊。”安娜聽著顧晨的說辭,也追問道:“你就這么確定?” “這……這我當然可以確定了。”也是被警方問急了,阿雷桑德拉趕緊走到門口處,指著外頭一雙老款足球鞋道:“馬修出門,從來都是穿著這雙鞋,這是他的習慣。” “我只要看見這雙鞋還放在門口,我就知道馬修還在家里,這沒有問題,我發誓。” “好的謝謝你,阿雷桑德拉女士。”安娜默默點頭,掏出筆錄本將這一切開始記錄在案。 而與此同時,顧晨繼續追問阿雷桑德拉道:“那你知不知道,昨晚有人來過馬修家里嗎?” “不知道。”阿雷桑德拉搖頭。 “那馬修的熟人呢?跟他交往密切的人是誰?這你總知道?”顧晨又問。 阿雷桑德拉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說實在,馬修這孩子不合群,他幾乎沒什么朋友,不過……” 想到這里,阿雷桑德拉仿佛記起什么,她忙道:“對了,在意乙聯賽踢球的天才少年a羅是他的摯友,兩人之間有著很好的關系。” “聽馬修當初說過,他能留在意國,擺脫難民身份,就是因為得到a羅的幫助。” “而且我也在家中,見過a羅來馬修家里,那時候是馬修剛剛搬到這里來,a羅來的也很頻繁。” “那時候?”顧晨根據阿雷桑德拉的說辭,很快推斷道:“那時候,是不是指馬修剛進青訓營不久,應該也很多年了吧?” “對。”阿雷桑德拉微微點頭,道:“七八年前的樣子,那時候聽說馬修在青訓營很厲害,俱樂部老板非常看重,這套房子,也是a羅的叔叔,也就是自由者球隊老板贊助買下來的。” “因為當時馬修跟自由者俱樂部簽有長約,自由者俱樂部老板提前透支了馬修在俱樂部的待遇工資,讓他住在這里,擺脫難民身份。” “但是有個條件,馬修必須要為自由者俱樂部簽訂長約合同。” “他們簽了多久的合約?”安娜好奇不已,感覺對馬修與自由者俱樂部之間的關系,越來越感興趣。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應該是挺長的,不然以馬修在自由者俱樂部青訓營踢球的那些補貼和獎金,是很難再這里買下一套房子的。” “我知道了。”安娜微微點頭,瞬間陷入沉思。 而顧晨在充分聽取了阿雷桑德拉的說辭后,也是好奇不已道:“阿雷桑德拉女士,我想知道,你所說的a羅那時候經常來馬修家,也就是七八年前的事情,那現在呢?他們還有往來嗎?” “嗯!”阿雷桑德拉微微皺眉,有些惋惜道:“自從馬修在一次比賽中,被人踢成粉碎性骨折后,他的職業生涯也基本結束。” “醫生告訴他,他可以踢球,但踢不了聯賽,所以從那時候開始,馬修帶著剩下不到幾個月的自由者青訓營合約,回到了家里,從此安心養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