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很簡單啊。”劉玄也是實話實說道:“開始我不知道這個對他公司有多少影響,所以也不是很關(guān)注,可是后來的幾個月內(nèi)我發(fā)現(xiàn),劉奇公司似乎很快面臨破產(chǎn)危機。” “隨后就在新聞上,看到各種劉奇公司的負面消息,什么員工工資發(fā)不出,員工集體去鬧事,然后公司即將面臨破產(chǎn)的風險。” “而且從那之后,有次我在劉奇家蹭飯吃的時候,無疑中發(fā)現(xiàn),他有一張明細為50萬的存折,而且名字就寫著‘劉奇’。” “我當時很好奇,就在他醉酒后,無意中套出了他的原話,也就是剛才告訴你們的情況。” “劉奇跟學生家長,出賣公司核心技術(shù)的情況?”顧晨再次確認的問他。 劉玄點點頭:“對,就是這個,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每次都能從他這里借到不少錢,他也是拿我沒辦法,所以總是用親戚的口吻讓我好自為之。” “可是這次我也是走投無路,實在沒辦法,才想著跟他借50萬,用來償還這筆債務(wù)。” “當然,我也不白借,我現(xiàn)在在玫瑰酒吧當反串歌手,一年下來,也能搞個二三十萬的樣子,我兩年就能還清債務(wù)。” “得了吧。”盧薇薇也是笑笑,直接了當?shù)恼f道:“就你這樣的行為,你認為劉奇會相信你?信你才怪呢,要我我就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王警官將筆往桌上一丟,直接靠在座椅上。 顧晨將這些記錄完整后,也是皺皺眉,繼續(xù)問道:“所以,劉奇準備的那桌好菜,真的是給你準備的?” 劉玄點頭。 “那劉奇怎么說?”顧晨又問。 “劉奇?他想讓我好吃好喝,然后滾蛋,從此再也不要來他家。”說道這里,劉玄后悔不已道:“我也是沒辦法啊,當時喝了點小酒,就跟他吵了起來。” “我用當初那件事威脅他,如果他不給借我那50萬,我就去報警,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可是劉奇當時也瘋了,直接拿起廚房的水果刀威脅我,如果我敢報警,就別怪他不客氣。” “他真這么說過?”顧晨問。 劉玄點頭:“沒錯,劉奇說過,而且我手機里有錄音。” “錄音?”顧晨皺皺眉,見劉玄開始掏口袋,便也直接走上前,從劉玄的手里接過手機。 隨后,大家在一號審訊室,一同聽完了完整錄音。 錄音文件記錄時間,的確是在當晚8點左右,符合何桂芳離開后的條件。 顧晨看了眼面前的劉玄,問道:“從錄音來看,你小子的確是處處設(shè)防,你是挺聰明。” “沒辦法啊。”劉玄也是苦笑一聲,看著顧晨說道:“你要知道,人一旦走投無路,那就會變成當初最嫌棄的那種人。” “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我也不敢相信,短短這幾年時間,我竟然變得這樣瘋狂。” 平復(fù)下心情后,劉玄又道:“要不是劉奇長期自閉,讓他變得偏執(zhí),當晚想拿水果刀威脅我,我們兩個也不會扭打在一起,我當時完全是為了自衛(wèi),加上兩人都酒過三巡。” “所以……所以一不小心,我就失手反殺了劉奇。” 說道這里,劉玄也后悔不已道:“當時劉奇胸口中刀,整個人倒在廚房邊,他看了眼還未出鍋的油炸牡蠣黃,忽然伸手去抓。” “我以為他是想用鍋里的食物來反擊,可沒過多久,他就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等我再次上前查看時,他就已經(jīng)沒了生命跡象。” 頓了頓,看了眼面前在筆錄本上盲寫的顧晨,劉玄又道:“我當時知道我殺人了,所以害怕的不得了,趕緊將現(xiàn)場清理干凈后,又把他拖到房間里。” “我是怎么都沒想到,他竟然能通過油炸牡蠣黃向你們傳遞信息,我還是大意了。” “沒有油炸牡蠣黃,我們依然能夠找到你。”盧薇薇也是實話實說。 王警官也道:“沒錯,油炸牡蠣黃的確讓我們更加容易鎖定目標,但是你的蹤跡清理的并不明顯,還有,你說你鎖過大門,這個你能確定?畢竟我們來到4棟1單元202室的時候,房門是虛掩著,會不會是你沒鎖好?” “不會,絕對不會。”劉玄非常肯定的道。 顧晨看了眼王警官和盧薇薇,提醒著說道:“有可能是給徐正剛遞紙條的那個人。” “也對哦。”王警官微微點頭,若有所思的摸著胡茬,這才又道:“不管如何,你殺人是事實,如果你當時主動自首,或許就不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我……我害怕,我從來就沒殺過人,我雖然混蛋過,但劉奇也是我堂哥,我也不想這樣啊。”劉玄整個人情緒崩潰,也是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 …… 劉玄的案子過去了整整一周。 但是關(guān)于那個給徐正剛遞紙條的男子,顧晨始終毫無頭緒。 能得到的信息實在太少。 期間,顧晨也多次打電話,跟徐正剛確認國際賽車場監(jiān)控的畫面,不過能夠提供的數(shù)據(jù)也是寥寥無幾。 而三組辦公室里,除了顧晨在思考這個問題外,盧薇薇、王警官還有袁莎莎也同樣如此。 也是發(fā)現(xiàn)顧晨長時間呆滯在那,有些走神的樣子,盧薇薇立馬拿著一本資料冊,放到顧晨的眼前晃動兩下。 顧晨回過神,抬頭問盧薇薇:“盧師姐有事?” “不是我有事,我看是你有事。”盧薇薇將資料冊丟到一邊,雙手趴在顧晨的格子間上問道:“怎么?還在想那個塞紙條的人?” “對啊。”顧晨也是毫不隱瞞,實話實說道:“我懷疑那個提供紙條的人,和將202室房門打開的人,以及當晚看見帶血的劉玄跑出202室的人,都是同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似乎是一直在給我們提供線索,而且都是有順序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