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秀珠拭干眼淚,螓首點了一下,“憚而寵之,這才能走的更遠。妾身會在媧皇宮好好修煉的……” 她收下了明珠,脫了白貴的懷抱。繼而走了半步,然后回轉了身子,抬頭看著高她一頭的白貴,又走近,她纖痩的皓臂緊緊勒住白貴的脖子,抱了一小會,親了一口,隨即轉身離開。 夫妻,風雨同舟。 如果僅有一人操舟,一人閑看,這不叫患難夫妻,患難的只有一人。陪著走過的也不叫糟糠之妻(夫),只是看了個熱鬧罷了。 如山田光子,甚至都能為了白貴,前去耶魯留學。 而她呢,難道真的甘心只愿做一個花瓶。 只要她修為高,手段夠,成為獨孤皇后那樣的女人,什么小三小四,都只是浮云。 “果然,只有以此相激……” “秀珠才會真正成長起來,做一個合格的修士。” 白貴輕嘆。 倒不是說白秀珠的心性真的不堪造就。而是因為白秀珠在他的羽翼庇護下,基本沒遇見過什么礙難。有的話,也被他除了。而白秀珠未嫁給他前,也有白雄起這哥哥、白父白母的守護,一路上順風順水。 這樣的心性,做一個人間富貴花足夠了。 但不足以做一個獨當一面的修士。 “只不過以此相激……” 白貴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閨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開了很久。 見白貴沒有追來,白秀珠才踏了出去。 少傾。 結界破碎。 紅鸞攜著白秀珠,來和白貴準備道別,“乾元道兄再見,賢伉儷在媧皇宮,我們也會照顧的,道兄不必擔心,若是道兄想來媧皇宮見賢伉儷的話……” “這是一枚通行令牌,乾元道兄收下。” “使用方法,道兄應該明白。” 她給白貴遞了一張玉牌,上面寫著媧皇兩個篆體。谷墄 白貴道謝。 三人互施道禮,拜別離開。 …… 白貴沒有著急離開郭北縣。 郭北縣還有聶大人。 雖然聶小倩僅是白秀珠的轉世投胎之身,但在此世,和聶大人還是有一些血緣關系的。這些手尾,白秀珠來不及處置,所以就交到了白貴的手上。 “賢侄,你是說……” “你是仙人。” 聶大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左看看,又看看。 只覺得白貴的氣質出塵了些,但還是不太像仙人。 他縱然聽說過,也見過,知道這世間有道法。可這些道人離他還是太遠,再說白貴說自己可是仙神,又非普通的修道士。 這差別,可不簡單。 “聶大人若是不信……” 白貴沉吟一聲。 他想了想,一手探出,握住聶大人的手腕,然后下一刻,出現在了京城之中。 一些事情,他也懶得解釋,讓聶大人相信。 聶大人最易相信的,莫過于與他同朝為官的傅天仇。 京城,傅府。 傅天仇自從入了京城之后,就知泰昌帝駕崩的消息。同時,他也獻天書于天啟帝朱由校。朱由校順水推舟,按照他父皇的遺命,借此功勞,讓傅天仇成功入閣,擔任次輔。 傅家一下從階下之囚,位極人臣,成為京城炙手可熱的人物。 而這原因,和白貴這個上仙脫不了關系。 在傅家,乃至京城不少得知此事的達官貴人之家,不少人在府中給白貴開了生祠,祭祀供奉白貴這個仙神。 白貴御空而行,踏步入內。 他入傅家之后,并非遮掩身形,所以在傅家的仆役、丫鬟一下子就看到了懸浮在空中的白貴和聶大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