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者是因為白貴是他們的恩人,擺架子,那就是恩將仇報了。 二者……,別看他們被捧為角兒,可論到國民知名度,還有粉絲,他們比起白貴這個知名文人差得遠,差了十萬八千里。 “既然成角了,該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 “程老板,段老板……” 白貴點頭,順口說道。 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規矩,現在程蝶衣、段小樓成角了,雖然他們讓白貴把他們當小伶人看待,不要太客氣,但該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稱呼二人為老板,也不見得作踐他自個。 相反若是他持大,即使程蝶衣、段小樓心甘情愿,他亦有資格稱呼他們二人如此。 但落入人耳中,總是不美。 “不敢當,不敢當……” 二人連連拱手作揖,致歉。 幾人在天和茶園客套了一些話后。 白貴挽著白秀珠的胳膊,入了天字號的包廂房, 茶水、干果。 門口有小廝伺候著。 樓下。 戲臺上。 “今天是白先生來到我天和茶園,白先生對程老板、段老板有恩,所以此次是特別演出,全部的戲目都由程老板、段老板兩位演出。” “各位叨個擾,若是惹了您聽戲的雅興,到售票處就能退全票,另外茶園還備了謙禮給諸位,還請各位勿要見怪。” 柳老板登上了戲臺,給眾人作揖,道歉道。 臨時更改戲目,這對于戲院是一個大忌,極為影響聲譽。算是一次嚴重的演出事故。 今后茶園的生意都會受到影響。 燕京的茶園、戲院這么多,為何偏偏要聽這一家?! 然而今日不同。 更換的戲目也不同。 程蝶衣和段小樓正是當紅時,今日的戲眾七八成都是兩人的擁躉,只為聽一場兩人的戲。現在將其他戲目砍去,由兩人演全場,這些場下的觀眾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怪罪。 即使有不喜程蝶衣和段小樓的戲眾,但終究是少數。茶園備了謙禮,此次又有極好的名頭,是謝恩演出,一些通情達理的人,基本上都會理解。 不理解的,都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這些人,戲院又攬不住,流失就流失了。 再者說……,白貴的名頭還是極為響亮的,現在白貴愿意聽程蝶衣、段小樓的戲,臺下的觀眾哪個不會賣一賣面子。 “白先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