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歷史上的孟浩然屢試不第……,白貴之所以點孟浩然為狀元,才華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還是因為孟浩然的年齡,三十多歲,這個年齡點為狀元比較合適。 如果年齡大些,老進士,名次就要往后挪,年輕的,除非才學真的橫壓全場,不然也要往后挪,以示科場的穩重和威儀。 在場考官聽后,看了眼等次,互視一眼,就紛紛拱手道:“白相公允,此名單可行!” …… 開元九年的春闈就此告一段落。 不過即使春闈完畢,但白貴仍舊堅持每旬日前往太學講授一次經學。 來的士子比參加春闈前的士子少上了不少,只有不到五百人,少了近六成。 不過這并不算是人走茶涼。 一部分人沒來,是因為科舉失意,所以踏上了返鄉的路程。另一部分人沒來,則認為白貴不一定會擔任下一次科舉的主考官,生了懈怠之心。還有一些種種原因,不一而是。 而面前這些人能留下來,相當一部分是因為白貴是當朝宰執,位高權重。當然也不免有一些人,是前來聽白貴講經學。 “大浪淘沙,始見真金。” 白貴掃了一眼坐在前面蒲團上的士子,這里面相當一部分人是今科進士,還有一些各科舉人。 他都一一記下。 盡管這些人有可能是因為權勢而來,但對他而言,總要好過那些不來的士子。 這日講經即將完畢。 “本相之所以在太學講經,一為立言,《左傳》有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我唐初年,孔穎達注疏曰:‘立德,謂創制垂法,博施濟眾;立功,謂拯厄除難,功濟于時;立言,謂言得其要,理足可傳。’” 白貴緩緩說道。 等說完后,他停頓了一會,看向正認真垂聽的士子,詢問道:“本相兩滅外夷,可為立功否?” 有一長髯中年士子起身,深深一揖道:“白相再造天唐,除南詔、拔吐博,古來之名將,少有比擬,可為三不朽之立功。” 此人正是孟浩然。 白貴點他為狀元,自有一份恩情,所以此時白貴發問,他第一個起身開口幫腔。 而且他這話也沒錯,論軍功,現在整個大唐,無人可以與白貴比肩。 一個孟浩然起身后,又有陸續十幾名士子開口吹捧、肯定白貴的功績。 白貴雙手下壓,示意安靜,“正因為本相已經立功,現在只差立德、立言,所以才在太學廣施仁教、釋儒經于諸位,所希冀者,莫不過立言、立德之事。” 他這份坦誠言辭,雖然稍有一些功利心思,但在場士子并不以為怪。人之常情嘛!不然他們也不會跑到長安來參加科舉了,隱居于山林不是更好。 相反,白貴這般坦誠,反倒更容易贏得他們好感,認為白貴心胸坦蕩、磊落光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