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得弟子如此,夫復何求。 只不過白貴只是他半個弟子,讓他十分遺憾。 酒桌離場。 “我本來打算替師父出戰,和芥川龍一比武,但師父拒絕了我的請求,說我現在既然已經走向正途,在大學堂里教授化學課,就不要毀了自己的名聲……” “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可師父又讓我不要強出頭。” 等霍元甲前往后院歇息的時候,陳真嘆惋道。 “你師父說的對,一場比武取勝,證明不了什么,自從你師父打敗五國大力士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我華夏人不弱于它國。” “而現在再去重復這種事,固然可喜,但……” 白貴搖了搖頭。 比武只能提振一時的人心,再贏沒什么大的意義。只有教育和科研才是強國之基礎,霍元甲看的很清楚,所以出資將陳真送到了東瀛去留學。 就如同蹴球這種玩意,強國罕少見能踢得好的。因為強國的百姓,讀書就能跨越階層,而弱國的百姓,沒有且不能受到足夠教育,只能拼死拼活去玩蹴鞠,以此實現人生躍遷…… 現在陳真從京都大學畢業,霍元甲自然不肯讓陳真走上自己的老路。 如果陳真走上霍元甲的老路,那真正是將霍元甲自己的心血全部糟蹋了。 “白先生你說的對,這點我也明白。” 陳真認真的點了點頭。 白貴可是寫出大國崛起的著名學者,他的觀點絕對比他亂想要重要得多。 言輕莫勸人。 而白貴的大國崛起,已經到了老成謀國的階段,給他指點一二,他肯定會受教。 “前幾年,因為歐占爆發,導致咱們國內的洋堿進口中斷,咱們國家的堿是進口外國的,現代工業中,制堿業是必不可少的,它在冶金、紡織、玻璃、機械等領域有著重要作用……” “我在滬市,這幾年看到不少的工廠倒閉,都是因為洋堿斷供,前些日子,津門傳來消息,范先生等人在津門籌建咱們國家自己的制堿廠,所以我打算辭職前往津門,助它們一臂之力。” 陳真說出內心的想法。 有霍元甲和白貴的開導,他也認為目前比比武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科研,他不能辜負霍元甲的信任,也不能辜負他前往東瀛京都大學學了這么久的化學知識。 “那好,等霍師比武完后,咱們一同前往津門。” “我在阿妹肯國的時候,也恰好學過一些理工知識,阿妹肯國現在的科研,可是已經不弱于歐羅巴了……” 白貴詫異了一下,說道。 林紓等人說的《商君書》,他已經為國內寫了出來,現在算是做到了自己的一點心意,也無愧他生于這個時代,再多的,僅憑他個人之力,做不到。 但在沿途的路上,給陳真這個化學家多一點后世的思想啟迪,他還是能做到的。 從滬市前往燕京,現在可沒有直通的鐵路或者航班,走水路,是避免不了前往津門的。 “白先生……還學過理工知識?” “我以為你只是一個歷史學者……” 陳真愣住了。 這就是天才嗎? 年齡明明和他差不多大,不僅在歷史領域已經成了著名的學者,在理工領域,還有涉獵。 “我也只是略懂、略懂……” “只會那么一點點。” 白貴笑了笑。 實際上在一高、東大的課程上,涉獵了一些理工科知識,不過就像后世高中那般,只是粗粗涉獵,并不深入,但他去了耶魯后,每天去圖書館看材料、看書,他過目不忘,耶魯大學的書籍不說大部分看過,但前沿知識他也已經了解了不少。 “原來是這樣。” 陳真恍然了。 東瀛的前沿知識,無疑是比阿妹肯國落后一些的,他從京都大學畢業后,知識相較于世界,不怎么先進,而白貴剛從阿妹肯國留學回來,會的前沿知識多些,可能不怎么全通,但一些化學知識比他這個化學專業的人更厲害,理所當然。 “那我和白先生你一道離開。” 陳真欣然答應。 即使到時候白貴說的前沿知識并不怎么前沿,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能和白貴一同前往津門,已經算是白貴看重他,畢竟他只是京都大學的本科生,而白貴已經是耶魯的博士。 能獲得耶魯博士學位的人,在此刻的國內,一比一黃金都換不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