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京都逗留沒有多少天,總共七天。 期間船越文夫聽到白貴來到了京都,想要和他進行比武交流。白貴出于山田光子的原因,應約,不過只過了兩三招,船越文夫就敗下了陣。 在幾年前,船越文夫就不是白貴的對手。白貴一直在成長,而船越文夫隨著年紀的增大,體力是在衰弱,這一場勝敗沒有出乎任何人的預料。 到了第八天的時候。 三人訂了前往東京都的火車票。 次日。 東京都。 下了火車站后。 山田光子率先告辭,她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一輛人力車。 車上。 “熏子……她和小千代以前和我一直住在一起……” “如果你不愿意住的話,待會咱們就一同前往旅館。” “你才是我的結發妻子。” 白貴拉著白秀珠的柔荑,輕聲說道。 白秀珠是知道他和熏子的事情,在未曾訂婚之前,就知道了。 “她的話……,只要你不領回家就行。” “反正住上一段時間,你和我是要去阿妹肯國的,住也就住不久。” 白秀珠心里本來就有些別扭。 但聽白貴這么一說。 反倒像是自己弱了一頭。 哪有她這個正房妻室跑到旅館,而熏子這個妾室在白宅居住的道理。 至于妾室,優秀的男人哪個沒有。 而相較別人,熏子是東瀛人,出身只是藝伎,自古以來,就沒見過藝伎能做正妻的,再說白貴又答應她,不領回家。置氣是有的,但這種事情想想就釋懷了。 “那也好……” 白貴點頭。 他連白秀珠和山田光子的修羅場都經歷過來了,這點小事還不放在心上。 經歷久了,臉皮就厚得多。 不久,白宅。 下了車,走到門口處。 “待會把表札換一下。” “我雖然不打算多住,也不是出自什么嫉妒,但……” 白秀珠看了眼白貴,說道。 “嗯,我會的。” 白貴自無不可之處,他在和熏子好上的時候,就已經明言告訴熏子,他不可能娶熏子做妻室,雖然有些殘酷,但這就是事實。 以前他和白秀珠還未完婚,表札只寫了他和熏子、小千代的名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