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小娥?(求全訂)-《從白鹿原開始的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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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舉人低聲訓斥,他走到二百斤石鎖,依照先前模樣,順滑的完成了一個動作,只不過在墜石鎖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息,吸著冷空氣,片刻才好。
“二百斤……”
白貴搖了搖頭,二百斤對他也不過看,他兌換扛鼎之力,可是有霸王之勇,這些年苦練之下,二百斤的石鎖對他來說簡簡單單。
西楚霸王項羽舉鼎多少斤他不清楚,不過秦武王嬴蕩舉鼎,舉的是九鼎之一的雍州鼎,試問鼎之輕重。這九鼎不知道多重,但司母戊鼎可是重大八百多斤,想必九鼎不會太差,絕對有千斤左右。
他走到練武場最大的那塊石鎖,上面刻著五百斤。
這“五百斤”的石鎖包漿就少了許多,是刻意練氣力的。一般人舉不動,但可以用它練力氣。
“白相公,你可不要逞強,這五百斤……就是我年輕時,只能提舉三息時間。”
“再長時間,就抬不動了。”
郭舉人見此,有些震驚,勸道。
不過他也沒有多勸,這石鎖他年輕就能舉動,只要不學嬴蕩那樣硬抗,還不至于出什么事,小心點就沒事。
“郭舉人就看吧。”
白貴淡淡一笑,不多解釋,走到“五百斤”石鎖前。
他用力一提舉,這石鎖眨眼間就過了肩高,到了頭頂,接著被他舞弄,十數息后,穩穩當當的落地。
不過舉起這五百斤石鎖,不像剛才那般輕松隨意,兩鬢亦淌著細汗。
“這局算我認輸,白相公真是深藏不露啊。”
郭舉人哈哈大笑幾聲。
比試氣力,輸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還不見得真因為比不過而生氣,和鄉梓后輩有什么生氣的,結交還來不及呢。
“小娥,你給白相公擦擦汗。”
郭舉人對郭潘氏旁的年輕女人說道。
郭潘氏是妻室,不會輕易動勞。而田小娥是妾室。妻室和妾室地位是一個天一個地,讓小妾為貴客擦汗,并不為過。
“是,老爺。”
田小娥這年輕女人屈身福了一禮,湊上前來。
女人的絲絲香氣就混著寒風滲進白貴的鼻尖。
她從袖間取出淡粉色絲巾,抬起手臂,一截皓腕從袖口處露了出來,戴著鏤花銀鐲,比較相襯。
白貴見狀,半退了一步,擺手道:“郭舉人,不必了,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下雪天,寒日里,如果出汗是必須盡早擦的,以免感染了風寒,這都是老一輩的經驗之談。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田小娥卻挪了手臂,夠到了白貴的臉龐,用白色絲巾擦了幾下,給白貴拋了個媚眼,臨走的時候,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對白貴手臂輕撓了一下。
“這是……”
“想不到我白美和,成了西門大官人?”
白貴暗中臆想。
不過他只是想想罷了,真要惹了田小娥這種女人,真是帶著一身騷。雖說娶妻娶賢,娶妾娶色,可要真的不顧品性,后悔都沒地方說去。
至于郭舉人,白貴認為他不會太怎么介意。
妾嘛,又不是妻。
例如蘇東坡就經常給友人送自己的小妾,相傳宋徽宗時期的六賊之一大宦官梁師成就是蘇軾送出的小妾懷孕生下的,為蘇氏子,蘇軾親兒子蘇過和其交往密切,并不否認。
梁師成曾對家中賬房說:“凡小蘇學士用錢,一萬貫以下,不必告我,照付即是。”
馮夢龍編寫的《情史類略》中提到:“坡公又有婢名春娘。公謫黃州,臨行,有蔣運使者餞公。公名春娘勸酒……,蔣問:‘我以白馬易春娘可乎?’公諾之。
蔣為詩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閑分付贖娥眉。雖無金勒嘶明月,卻有佳人捧玉卮。’
公答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嘆懊悔中。只為山行多險阻,故將紅粉換追風。’”
贈妾……,這在舊時代是一種很常見的方式。
不過白貴盡管喜好美色,喜歡去勾欄。
然而這種惡習他是萬萬不想沾的,不能說對這些舊時代的人多鄙夷,因為他們的思想就是如此,跳出時代背景去噴,沒任何意義……
但他自己要“守身如玉”。
“既然氣力比不過白相公你,那咱們比比武器。”
郭舉人大笑一聲,問道:“白相公你用什么武器,哪個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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