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ps:防盜章,先勿訂!等一個小時后再訂!抱歉了,諸位,跳訂和盜版的人實在太多了。一個小時后修改防盜章,并且多補上幾百個字。希望各位讀者老爺們能夠理解。 ……………………………… ……………………………… 仍舊是那一副島田發(fā)髻。 這意味著她還未出嫁,仍舊是少女。 “這是我給你帶的伴手禮……” “不值什么錢。” 白貴稍稍一怔,沒想到熏子竟然長得挺好看的,雖說沒有遇到白秀珠時的驚艷,但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覺得讓人怦然心動。 他定了定神,將剛在街上采買的一盒山茶花糖送給了熏子。 心動,是極為正常的事。 藝伎回憶錄中,小千代對路人轉首驚鴻一瞥,就讓正騎著自行車的路人恍惚跌倒。在藝伎學校中,會特意訓練表露藝伎自己的媚態(tài),從而俘虜男人。 “多謝先生。” 熏子屈身福禮,垂首時發(fā)髻上簪花垂下來的絲帶輕輕搖曳。此時恰好,日光落下一絲余暉,閃著鴉羽光澤的烏發(fā)既刺眼又柔和。 一股很好聞的香味竄進了白貴的鼻尖。 是花香。 走進藝伎學校的一間和屋偏房。 應該是招待客人用的房間,里面陳設著長條矮桌,上面放置幾盤點心,也有備用的茶水。 兩人對座。 “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在藝伎學校的。” 熏子刻意壓抑著喜悅,不過稍稍揚起的眉眼,能透露她此刻的幾分心情,她剛入座,就貼心的為白貴斟茶,有了幾分茶道的手藝。 “我去伊豆旅游的時候,見到了阿君,阿君說你在京都,而我恰好到京都有事去做,所以趁這個機會來到京都見你一面,不會唐突吧……” 白貴品茶,淺飲一口,笑著說道。 配上茶點,很是愜意。 “先生什么時候來看望熏子,都是不唐突的,這是熏子的榮幸……” 熏子有些著急道。 “那就說定了?!? 白貴聞言一笑,隨口應下了這句話,他放下茶杯,不由說道:“在藝伎學校學習總歸是有些不好的,嗯,我不是看不起藝伎,而是……” “而是……對你……” 男人兩大愛好,一是拉良家婦女下水,二就是勸風塵女子從良。 白貴頓了頓聲,卻又說不出話來。 好似沒什么理由解釋。 或許自踏進祇園藝伎學校時,他就將熏子視作了他的私有物品,這是很霸道的一種觀念。人類的占有欲望總是這么強盛,尤其是面對地位比自己低下的人,恰好這人對他還有些好感…… 視作私有物品的沖動,總是這么劇烈。 白貴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立刻說道:“你自己的選擇,我是不會干涉的。我只能給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熏子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兩人好似忘記了剛才的些許不愉快,又重新談論起了一些其他事,比如熏子詢問白貴在一高的生活,會不會思念家鄉(xiāng),她說自己在京都也很想念甲州市的家里,也有些想念伊豆的阿君。 而白貴也問了問藝伎需要學習什么,滿足了些許的好奇心。 “先生,我們下一盤五子棋吧?!? 熏子說道。 圍棋的棋道太過難學,她還是喜歡更簡單的五子棋。 正好陷入無話可談的地步。 白貴也趁機答應下來。 下棋。 傍晚時分,熏子的哥哥,也就是白貴上次在甘味茶屋中碰到的男藝伎來到了藝伎學校,他是專門接送熏子上下學的。 “熏子,教習說你今日曠課了,怎么能不好好上課……” 榮吉推進了門,邊走邊說道。 他看到了正在和熏子下棋的白貴,立刻就知道這人是誰了,臉上掛著很喜悅的笑容,“是白先生啊,想不到在京都也碰巧遇見了白先生?!? 碰巧,白貴用黑子贏了熏子的白子,棋局結束。 “是的,來京都辦一些事情?!? “是榮吉大哥嗎?” “熏子也提到了你,嗯,我前些日子在伊豆碰見了阿君,也是有緣分……” 白貴將棋子放入棋盒中,隨意應付著話。 “白先生剛來京都,有居住的地方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不如和我們一道回去……” 榮吉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大號制式黑漆書包,以及提著的行李箱。 一看就知道是剛下火車的人。 “大哥,白先生怎么可能和我們擠在一起……” 熏子連忙叫住了榮吉。 “哦,是我錯了?!? 榮吉恍然大悟,類似白貴這樣的上流人物,怎么可能和他們擠在一間,他連忙鞠躬賠禮道歉。 這對貴人來說是一種侮辱。 “沒事,現(xiàn)在我剛來京都,還不熟悉,晚上估計也無處落腳,擠擠也行?!? 白貴生出幾分不適,他還是記得自己和白友德擠在馬廄中的,人也不能忘本。他雖然也喜歡享受,但不意味著不能吃苦。 如果沒有榮吉說的這句話,他大可租住一間合適的屋子。 但榮吉已經(jīng)開口,拒絕就無疑是有些不講禮貌,再說只是一間落榻的地方,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夜晚的祇園仍舊繁華。 來來回回的穿梭人影,以藝伎居多,她們不像白天裝扮那么隨意,而是很正式的藝伎裝扮,也背著三味線、架鼓,匆匆從街道而過。 京都多寺院,亦是能見到一些和尚狎妓,更有甚者,和尚和尼姑互相調情…… 白貴也見怪不怪了,在東京的時候也能偶遇一些這樣的花和尚。 在《老松堂東瀛行錄》中記載,蒿麗使者曾問一居住在全念寺的蒿麗人:“此寺僧尼常于佛殿夜宿,其年少僧尼無奈有相犯者乎?” 意思是,這些和尚和尼姑在一起夜宿,難道不會出事嗎? 此人笑答:“尼孕則歸其父母家,產(chǎn)后還?!? 東瀛的和尚在凈土真宗創(chuàng)始人親鸞公開主張僧侶可娶妻生子開始后,在寺院的和尚也就沒人再守什么清規(guī)戒律。例如東瀛名僧蓮如商人甚至有妻妾五人,子女二十七人。 和尚一般有院產(chǎn),家資豐厚。 只不過京都的寺院太多,這些和尚夜宿花街,也忒過辣眼睛。 看得多了,也就習以為常。 足足走了兩刻鐘,遠離了祇園花街之后,來到一片昏黑的地域,此處人煙稀少不少,幾乎見不到行人。 也是正常,大多繁華地都是寸土寸金,一般人是租借不起的。 仍舊是那一副島田發(fā)髻。 這意味著她還未出嫁,仍舊是少女。 “這是我給你帶的伴手禮……” “不值什么錢。” 白貴稍稍一怔,沒想到熏子竟然長得挺好看的,雖說沒有遇到白秀珠時的驚艷,但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覺得讓人怦然心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