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韋珣打算扶著他坐在座位上,可夏壽華卻對韋珣鄭重的說道:“陛下將天子劍交給徐部長,可是要大開殺戒?” 聞言,韋珣也是停下了動作,站定之后有些憤怒道:“是極,他們真要是一般的言論朕也不是不允許!可那些鼠輩卻是暗中收了返華成員國的錢財,為其發聲。” “夏卿可是要為他們說情?” 沒等夏壽華回答,韋珣就伸手制止,繼續說道:“他們現在可以說我們進攻工黨是徒耗民力,乃不義之戰;往后他們就能批判政令,就能誹謗編排大員,就能成為一心為返華勢力的走狗。” “防患于未然,防微杜漸的道理,夏卿不會不明吧?” “唉·····”夏壽華長嘆一口氣,隨后回話道:“陛下的意思臣知矣,可如今正式保持華夏威望的時刻,若因幾句言語便將這些人一劍梟首,痛快是固然痛快了,可難保返華的國家不會說我們不抿主,不自由。” “陛下大可下令,讓這些人遠戍邊疆苦寒之地,免得被英法美等國落下口舌啊。” “徙邊?若是這些人沆瀣一氣,秘密成立組織卿又當如何?” 韋珣苦惱的揉揉太陽穴,沒好氣的問道。 夏壽華趕緊回話:“屆時殺之即可,如今他們所犯之事,罪不致死啊。” “呵,夏卿以為洪承疇與秦檜,誰人罪大?” “自然是秦檜,其人為一己之私欲,以莫須有之罪名害了岳武穆,使中興無望。” “不不不,夏卿依舊沒有看清事情的本質。秦檜雖然有權力,可皇帝不首肯,他敢如此行事?”韋珣示意夏壽華坐下,嘴上卻是繼續說道:“說到底秦岳之間,不過是政治斗爭,最后間接導致了宋朝衰微。” “可那洪承疇呢?貳臣也!昔日崇禎帝重用其人,喪師辱國,卻又茍活于世!若是這也就罷了,可其人卻是盡道明之國防弊利所在,讓滿清得了機會。” “比起奸臣權臣亦或是亂臣賊子,朕更無法容忍的是叛離國家之貳臣。” “這······”夏壽華想要說些什么,但卻又不知道怎么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