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試試-《安可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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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肖文武再是柳粟,這小子的法子他已經領教過了,雖說是胡攪蠻纏,倒也確實能令人舒坦。涂誠晃晃快空了的酒盅,輕笑一聲:“幼稚。”
“我是幼稚,是無聊,是覺悟不高,我也不抵賴啊。”跟挨了夸似的,汪司年挺得意地笑了,歪過腦袋擱在涂誠的肩膀上,用他那獨特嗓音說,“所以呢,你是為國為民的大英雄,我只能是涂脂抹粉的小戲子。”
涂誠垂下頭,看著汪司年。這小子音色雖然暗啞,但說話的腔調卻很甜,好像聲音也不怎么難聽了。
許是難得卸下心頭包袱,也許是酒精作用,涂誠比往日看著好親近不少,話也多了些:“聽聽你以前的歌吧,我還沒完整聽過。”
汪司年立馬掏手機放歌,沒有挑那些特別炫技的高音與花腔,而是選了一首舒緩的情歌。
所有曾經唱過的歌他都當寶貝似的存在手機里,不能刪,刪了就找不到了,刪了就再沒有了。
他的歌聲空靈又縹緲,他的咬字很特別很好聽,縱是外行如涂誠,也陶然欲醉。于是原本的醉意加重幾分,他連著問了兩遍:“這是你唱的?”
“我嗓子要沒壞,維塔斯張學友都得靠邊站。”明明說的是極悲慘的故事,但汪司年心情居然不壞,還主動與涂誠碰杯,笑瞇瞇地說,“那話怎么說來著?‘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與語人無二三。’你在我面前掉淚過,我也在你面前痛哭過,咱們就算是鐵瓷了,以后誰也不準再提不開心的事情,一心只向遠方看,好不好?”
“遠方……”涂誠輕輕嚼味這兩個字,然后以行動作答,與汪司年碰了碰杯,仰頭一飲而盡。
同把酒盅喝空了,枕靠了一會兒涂誠的肩膀,汪司年突然回過神來,一下又坐直了:“你剛才說好像喜歡男人……什么叫‘好像’?”
涂誠說,不知道。因為他活了二十余年,沒對女孩動過的心思,照樣也沒對男人動過。
汪司年沒想到還真被尹白猜準了,恐同即深柜,到這會兒了還不肯承認。他笑得前仰后合,相當放肆:“你這人可太有意思了……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居然不知道?我幼兒園就知道啦,我只想跟帶把兒的手拉手!”
今天說得夠多的了,涂誠不想糾纏這個問題,恢復橫眉冷對的酷哥做派,起身欲走。
“等……等等……”汪司年拉住對方手腕,強行又把涂誠按坐在床上。他彎下腰,向涂誠湊近自己的一張臉,眨動充滿靈機的漂亮眼睛,“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直是彎嗎?”
兩人靠得很近,鼻尖幾乎抵住鼻尖,涂誠微一蹙眉,帶著點醉意問:“怎么知道?”
汪司年二話不說,湊上去就在涂誠臉頰上啄了一口,“吧唧”一聲特別響亮。
涂誠吃了一驚,完全沒料到對方還有這手。
偷襲得手,汪司年特別滿意,高高興興地問:“有感覺么?”
涂誠皺著眉頭思考,顯然沒感覺。
“不應該啊……”汪司年想了想,又湊過去,這次他直接吻在了涂誠的嘴唇上。
吻得很淺,很淡,只微微以自己的舌尖潤濕了對方的嘴唇,蜻蜓點水一般。
“這樣呢?”大約是酒勁上來了,汪司年眼泛迷離桃花,一眼不眨地望著涂誠,“有感覺么?”
涂誠依舊面無表情地搖頭:“沒有。”
“嘿,我還就不信了!”對自己的魅力充滿信心,就是鋼鐵直男這會兒也該彎了,豈有還沒感覺之理?汪司年索性扯開襯衣,袒露潔白胸膛,他抓著涂誠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窩上。
“你干什么?”涂誠又吃一驚,手還沒來得及撤離,汪司年就已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以雙手捧起涂誠的臉,說,認真點,我一定替你試出來。
然后他就低下頭,閉上眼,狠狠吻住了涂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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