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嗨!先生,一萬阿里亞一次,這些姑娘隨便挑,多加一倍的錢,可多選一個姑娘。包您享受到新奇的快樂,呵呵呵……” 坐在這排破舊沙發(fā)最邊上的女人,或許是個領(lǐng)班,她一臉騷勁兒十足地表情,故作熱情洋溢地說著。 杜莫開了標(biāo)間,前臺按杜莫為峒流轉(zhuǎn)告的要求,選了一件衛(wèi)生且安靜的客房。很快,峒流和杜莫順著鋪毛毯的青色石灰樓梯上了二樓的203號房間。 關(guān)上房門,峒流立刻閃到窗簾一側(cè),輕輕拉開一條縫隙,朝窗外窺看,并推測了沖破窗戶跳出的時間及安全性,當(dāng)然,也推測了從外面爬上來的可能性。窗外依舊街燈迷幻,各色汽車左右飛馳擦過。 峒流有點適應(yīng)不了這種大都市的車來車往,對這種人聲鼎沸的城市感到莫名的心悸。在這些看似燈紅酒綠的大都市后面,是一邊一邊的骯臟和污穢在沖刷。 杜莫掏出口袋剩余的錢,放在手心兒數(shù)了數(shù),又稍帶失落地塞回兜兒。 “唉!可惜了,房錢和押金令我的口袋經(jīng)濟周轉(zhuǎn)不動了。”聽完杜莫自言自語似的嘆氣,峒流眉頭一皺,猜到他暗指什么。 這個年輕的小伙子還在幻想著能夠在這兒好好的放松一番,殊不知這些地方隱藏的病菌,足夠要了這個家伙的命。 “峒流先生,那些走廊里的姑娘,有兩個長得的確很棒,只花兩萬阿里亞,就能讓那兩個美人乖順地進來服侍咱們。” 峒流一邊檢查這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標(biāo)間有無針孔攝像頭,一邊不以為意地回答到。 “是的,用錢剝削一個人的尊嚴(yán)遠(yuǎn)比槍炮偽善。” 杜莫比峒流至少要小五歲,他不過二十三的年紀(jì),那副滑稽可愛的性格,有時令他看上去像個孩子。 “峒流先生,您能再借給我一張歐元嗎?”杜莫故意涎皮著臉,掩藏著內(nèi)心的羞意。 峒流輕輕吐出一口悶氣,像終于等到杜莫坦白。 他坐在潔白的床上,滿臉期待地望著峒流。峒流走到近前,端詳了一眼杜莫臉上細(xì)碎的疤痕,或許在他的價值觀里,生命仍舊是一筆賭注。 海盜終究具有人性,他們也提心吊膽地活著,無法預(yù)料自己哪天會死在刀槍下。 “杜莫。你聽著,那些坐在走廊的女人,一年接待上百千的客戶,她們是hv病毒和傳染性疾病的高發(fā)群體。” “我只給你一張歐元,你會用裝有一顆實彈的左輪手槍對自己頭部摳一下扳機嗎?” 杜莫聽完峒流的話,立刻干巴了兩下嘴唇,一臉茫然地看著峒流。 杜莫出生在布隆迪,在饑餓、貧窮、戰(zhàn)亂的環(huán)境中成長,他加入海盜后,落足大陸的機會更少。 顯而易見,杜莫善于海上作戰(zhàn),善于山林作戰(zhàn),可置身霓虹閃耀橫流的水泥森林,完全駕馭不了生存法則。 “峒流先生,您不是還有一盒安全套嗎?”杜莫的話并不令峒流感到吃驚,命中水從廢舊工廠丟出的包裹里,確實有一盒名牌安全套,而且峒流在山洞整理行囊時,杜莫也看到了,所以他現(xiàn)在才含沙射影地提問此事。 第(1/3)頁